司郁沉默了下,“不是我,只是人家還我人情罷了。”
這件事的真相只有司堯知道。
“乖乖?”
“之前我去機場的那件事,其實我去了幫一個人的忙了,他欠我一個大人情,代家的事情是他處理的。”
兩人松了口氣,“那就好,不過這件事司黎兩家也能處理。”
就是耗費大了些。
兩人見她不想多說也沒繼續問下去。
司郁除了醫院就讓人查是誰打過來的電話,但由于是虛擬的電話,什么信息都查不到。
“把人約出來看看。”
既然他敢打這通電話,那就說明他還不知道金狼已經出事。
想來應該是想要些什么東西。
“好。”
接到電話的人立馬去辦,那人也不笨,誘導好幾次也不見人出來,每次去都是撲空。
“老大,這人鬼精鬼精的。”
飛躍集團外,一個男人眼前擺著一臺電腦,身邊還有一個熟人。
“司小姐。”
這人是當初幫司郁抓到道上通緝犯的人。
“沒抓到人?”
兩人搖頭。
他們都不是電腦高手,而且,這人每次通話時間有絕對的把握,每次要抓到的時候電話就被切了。
司郁在兩人對面坐下,“等他打過來吧。”
兩人對視一眼,“您的意思是他會主動打過來?”
“想要的東西還沒拿到,怎么可能就此罷休?”
兩人沒說話,跟著靜靜等待。
等到晚上的時候,兩個大男人都等不下去了,司郁卻還能淡定的坐在一旁喝茶。
“司.....”
刀疤男正打算說話,桌上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另一個等了一會兒,才接起,“喂。”
果不其然,還是那個人。
“你想做什么?”
與此同時,司郁已經開始著手查這人的信息。
手指敲在鍵盤上的速度飛快,男人見狀不由得想到,這手速不去打游戲可惜了。
“你.....”男人還想說什么,對面已經掛了電話,“老大,又掛了。”
這次還是十秒。
這十秒鐘能查到什么?
“這人....在京都大學。”
司郁一愣,才想起來已經好幾天沒去學校了。
而給司荊打電話的人剛好又在京大,極有可能是,司荊在學校里得罪了什么人才遭到報復。
“把蘇筆的信息查出來。”
“是。”
司郁起身離開回到醫院。
司荊看起來已經沒什么大礙,司郁削著蘋果,漫不經心道:“在學校里得罪什么人嗎?”
“沒有啊,我在學校里都說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存在,哪里會得罪什么人?”司荊自夸了一番,“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讓你說你就說。”
司堯冷冷道。
他是司家為數不多知道司郁身份的人,她這么說肯定是查到了什么。
“真的沒有啊。”
“也許是眼紅吧。”
“等等,你別說前不久我還真跟一個人打架了。”司荊忽然坐起來,“不管人也是該打,居然敢侮辱你!”
“蘇筆?”
“我不認識那傻逼,我只知道是互聯網系的。”
司郁點頭,那信息對上了。
她把削好的水果遞上去,半路上就被截胡了。
“你做什么?!這是乖乖給我削的!”
司堯不慌不忙,“是嗎?家里從小怎么教你的?”
司荊:“......”
罵罵咧咧退出群聊。
司堯狠狠咬了一口,帶著得意,上次已經有吃的了,這次還不知道讓一讓他這個做大哥的。
“兄友弟恭,知道嗎?”
司荊扯出一抹假笑,“請問您友愛了嗎?”
“你先恭敬,做大哥的才友愛,懂嗎?”
司荊:“......”
司郁扶額,病房的門被人敲響。
陸景年帶著助理進來,再看見司堯的那一瞬間似乎有些驚訝。
“景年哥,你來看我了?”
陸景年點頭,“沒事了吧?”
“沒事,不過是一點小傷而已。”
司堯起身,“還要勞煩景年你親自來一趟。”
“應該的,都是朋友。”
往后更是一家人。
陸景年的助理默默的在心里加上一句。
病房里并沒有因為多了陸景年變得沉默,司荊像是有說不盡的話一樣,一張小嘴說個不停。
司郁扶額。
“不舒服?”
“乖乖頭疼嗎?”
兩道關心的聲音隨之響起,分別是司堯和陸景年的。
“不是,有點困,我.....”
“先回去吧,你小哥死不了。”
“好。”
司堯起身的動作一頓,“景年,能不能麻煩你....”
他還要留下來,詢問司荊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司郁不方便聽。
“不麻煩。”
是的,他巴不得。
“走吧。”
“多謝了。”
司堯的年紀比陸景年要大一些,但平日里對陸景年也是可客客氣氣的。
司郁跟著男人出了病房,助理緊跟而上,沒走多遠就看見自家先生迫不及待地拉著小姑娘的手,腳步歡快。
“人查到了?”
“嗯,明天回學校一趟差不多能解決。”
“金狼你打算怎么處理?”
“交給警察,這人干的壞事也不少。”
“好。”
陸景年的助理坐在前邊開車,自己抱著小姑娘在后邊膩歪。
然而剛親了一會兒,小姑娘抵擋不住困意睡了。
陸景年:“.....”
好久沒見到人了,怎么就.....
他摸了摸小姑娘的臉,抱著人沒動。
司郁醒來,車子在距離司家外不遠的地方停下。
她抱著男人一個親親上去,“幾點了?”
“七點,晚上。”
“那我先回去了,你也趁早回去吧。”
“等等,不表示點什么?”
司郁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道:“不然你把我帶回家?”
“開車,回陸宅。”
司郁忙阻止,“做什么?”
“見家長。”
司郁:“......”
“不是說跟我回家嗎?”
“是的吧?但為什么是直接回老宅?”
司郁雖然跟陸景年認識這么久,但老宅自己從未過,他的家里人也沒見過。
不知道他們的關系。
男人把人抱坐在腿上,認真解釋,“跟我回家,不就是跟我結婚才回家嗎?剛好見家長,商量婚期。”
司郁哭笑不得,“那你跟我回家是不是要把你娶回去?”
“也不是不行。”
車上的兩人:“.....”
這話你是真敢應。
“不開玩笑了,我走了,有時間再找你。”
“明天。”
“隨便你。”
司郁原以為陸景年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第二天自己去學校的時候,還真看見陸景年高調出現在學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