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代之后,掛了電話。
聽完她通話內容,喬司禮認同的說,“你都有危險,最能證明她身份的人更有危險。”
“所以,我先讓玄夜把他們保護起來。”想到剛才姜欣魚那個電話,臉色沉重,“希望能趕得及。”
“眼前情況,還是得先讓我爸或者我媽跟姜欣魚重新做一下親子鑒定。”
姜羨魚皺眉,“之前都混過去了,現在不是一樣嗎?”
喬司禮挑眉,“秘密做,誰知道這女人是不是買通了血液科的人。”
“所以,你打算來個出其不意?”
“嗯,之前她有防備,這次應該猜不到我們對她身份產生了懷疑,沒時間作部署,應該沒什么問題。”
姜羨魚想了想,“最好還是換個機構,難保血液科的誰跟她沒有聯系。”
“嗯,這件事交給我,我有門道。”
姜羨魚點頭。
分別之后,姜羨魚跟玄霜回去了,喬司禮進了病房。
“三哥,你也來看爸爸了。”
姜欣魚一看到他,滿臉驚喜,上來就親昵的挽住他的胳膊。
喬司禮忍著嫌棄,跟平常一樣,很敷衍的應了一聲,然后走到病床前,看了眼父親,照例問著護工情況。
護工如實說,“還是老樣子,沒有任何醒來的情況,不過,今天有個小姐過來跟先生說了會話,我看先生手指動了下。”
喬司禮立即猜到是姜羨魚,眉目柔和了一些,“那是我朋友,既然老頭對她有感知力,以后就多讓她來看看老頭,說不定哪天就醒來了。”
姜欣魚意外的看了眼病床上的人,皺了下眉,心里暗道,還有醒來的機會?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醒來。
喬夫人說了,喬伊先生已經知道了他們秘密,若是醒來,可就瞞不住了。
她眸色一沉,心里有了計較,然后又裝作一副懵懂的樣子,“三哥,誰啊,你女朋友嗎?這么厲害,如果她能讓爸爸醒來,可一定讓她多來醫院陪爸爸說說話啊。”
喬司禮心里暗罵矯揉造作,惡心,面上卻不動聲色,“一個工作上的朋友,得知爸出事了,來看看,不過,人家也忙,不一定有時間,我得跟她說說。”
她倒要看看,對方是何方神圣。
姜欣魚立即找了個借口出去了,打算去監控室查一下。
喬司禮看她立即,立即掏出手機,迅速在手機上一番操作,把醫院以及醫院附近有姜羨魚身影的監控都抹掉了。
這女人國內都敢對姜羨魚下手,看她到了這里,肯定更惡毒,而且姜羨魚就防著她呢,放出了成了植物人的消息,所以絕對不能讓她知道姜羨魚安然無恙,還來了南洲。
這時,喬司夜走了進來,看到喬司禮意外的挑了一下眉,“這是見完羨魚......”
不等他開口,喬司禮一把捂著他的嘴,下意識看了眼護工,見對方沒反應,連拖帶拽把喬司夜拖進了衛生間。
“二哥,羨魚來看爸的事,你誰也不許說,就咱倆知道,等會護工你也要敲打一番。”
喬司夜一臉嫌棄的一把推開他,抹了下嘴,不解的問,“怎么了?為什么不能說?”
喬司禮壓低了聲音,看似隨意扯了一個借口,其實也不算隨意,認真地說,“她是秘密來南洲拍戲的,國內剛遭受了刺殺,要是讓人知道她在這,肯定又有危險了,她又是公眾人物,所以還是少一個人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