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被甩了一巴掌,也是沒想到的,眼底翻滾著怒火,盯著女人冷笑一聲,言語諷刺,“我無恥?我無恥你還叫的那么歡,還讓我要你?”
姜羨魚心頭一滯,剛才的畫面一點點涌進腦海,臉色一寸寸變白,恨不得一頭撞死。
她怎么能因為此人給她的感覺像傅臨淵,就把他當成了傅臨淵?
那是對傅臨淵的侮辱,也是對他們感情的侮辱
她一把推開他,快速往床上縮,抱緊自己,嘴里念念有詞,“對不起.....對不起......傅臨淵對不起.....我不該對不起你......”
男人掃了她一眼,從床上下來,站起身,扣上襯衫的衣扣,走到門口,打開了門,讓凌風進來,冷聲吩咐,“把她還有地上暈倒的那個,帶出去,嚴加拷問,看看到底是什么來頭。”
“是。”
凌風也沒想到,大晚上的還有人刺殺。
他朝里面看去,只見地上暈了一個,床上還有一個正在哭的。
他疑惑,現在殺手這么弱的嗎
被門主揍哭了?
男人走到衛生間門口,又回頭掃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第一次對女人動.情,想跟她發生點什么,還被甩了一巴掌,這種感覺著實不太好,他冷哼一聲,邁步進了衛生間。
隨著衛生間的門被關上,凌風打開了室內的燈,當床上那個女人因為突然驟亮的燈光抬起頭,看清她的長相時,整個人懵逼了。
不是,怎么是她?
她不是在隔壁關著的嗎?
凌風立即又往地上看去,認出玄霜,嘴角抽了抽。
靠!
到底什么情況!
他們怎么會在門主房間!
凌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洶涌澎湃,幸虧,剛才沒有開燈,室內昏暗,門主沒有認出這就是他找的姜羨魚,不然,他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立即朝衛生間看了一眼,聽到里面嘩啦啦的水聲,松了一口氣,然后立即吩咐手下將她們帶了出去。
玄霜被人拖了出去,姜羨魚則自己下了床,走了出去。
被人帶走,總比跟那個無恥男待在一起。
同時也因為他們對話,姜羨魚也聽出來了,這一行人身份不簡單。
也不知道出門沒看黃歷還是怎么著,被人迷昏帶到這里,本以為能逃,又入狼窩,還險些失身,姜羨魚嗶了狗了。
凌風也沒有真的把姜羨魚和玄霜帶去嚴刑拷問,而是換了個房間,繼續關押她們,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沒讓姜羨魚意識到,正是自己的人把她綁架的。
一個小時后,男人從浴室出來,渾身水汽,撲面而來的涼意。
“關押起來了?”
他走到桌前,點燃一根煙,夾在修長的指尖。
凌風點頭,開始胡說八道,“是隔壁的住客,沒錢想逃票,誤闖了您的房間。”
男人吐出一口煙圈,“那女人不簡單。”
冷聲吩咐,“查查她跟傅臨淵什么關系。”
凌風一愣,下意識看他,“傅臨淵?”
“剛才她一直叫這個名字。”
凌風下意識問,“怎么會突然叫傅臨淵的名字。”
“把我當成了傅臨淵。”男人淡淡的說,“大約是傅臨淵的情.婦。”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