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一道輕柔的聲音,洛逢時連退數步,整個人僵硬住了。
是他害了羨魚......
這個認知讓他臉上布滿了痛苦之色,手緊緊的攥成拳,眉宇間鋪展開煞氣。
他后悔了,他不該刺激傅臨淵的。
他早該想到,傅臨淵是那個人的兒子,一脈相承,都是有瘋批屬性的,對于自己看上的東西,寧愿毀掉,也不愿放手......
門內,姜羨魚無意識叫出的第一聲,他就后悔了。
這樣的聲音,是他弄出來的,應該獨屬于他的,怎么能讓其他男人聽到?
他抱著姜羨魚,身體一轉,邁開修長有力的雙腿去了臥室。
砰的一聲,門合上,臥室床上的凌亂落入眼底,直接刺瞎了他的眼,想到剛才洛逢時的話,嫉妒之火和被背叛的憤怒之火交織,噗的一下將他徹底燃燒,沒有一絲憐惜的將女人壓在床邊,抵死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口袋的手機頻頻震動,他動了一下,才退開身,放開了姜羨魚。
觸及到她哭的紅腫的眼睛,嘴角自嘲的勾起。
姜羨魚眼淚已經哭干了,早已經渾身無力,隨著男人直起身子,離開他的控制,軟若無骨的身體順著床邊滑了下來,癱軟在地上。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小臉蒼白,雪白的肌膚上痕跡遍布,看起來格外的惹人憐惜,一種破碎感縈繞她周身。
男人依舊衣冠楚楚,身上的西裝沒怎么凌亂,將衣服整理好,黑曜石的袖扣扣好,又恢復了往日的尊貴雅致。
“你滿足了?”她抬眸看他。
“沒滿足。”傅臨淵緩緩俯身,蔥白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不過,你倒是滿足的很,一下午兩個男人,你可是比專門干這一行的人還要敬業!”
他諷刺她是坐臺小姐。
大概心死大于心傷,面對如此侮辱,竟然沒有一絲委屈。
她的沉默,在傅臨淵看來,無疑是默認,從兜里掏出煙點上,下巴微微揚了一下,煙圈絲絲縷縷吐在她臉上,“以后你就是我囚禁在這的禁.臠,我高興了就照顧你的生意,不高興的也會照顧你的生意,你做好接客準備。”
他口袋的手機再次嗡嗡作響,這已經是第五個電話了,他拿出手機掃了一眼,依舊沒接,又扔回口袋。
姜羨魚瞥到了備注:白清卿。
呵!
真是諷刺。
傅臨淵跟她在這廝混,白清卿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這狗男人真是把腳踏兩只船詮釋的淋漓盡致!
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很不舒服,她強忍著扶著床沿起身,傅臨淵兩張鈔票扔在她面前,“這是給你的辛苦費,下次動一動,別那么死。”
砰的一聲巨響傳來,客廳的門被洛逢時叫來的開鎖公司的人打開,他喚了一聲姜羨魚的名字,沒人應,看著緊閉的臥室門,就知道他們在里面。
他猩紅著雙眼,快速的付錢讓開鎖公司的人離開,就奔向臥室,“羨魚,你怎么樣?”
洛逢時撬門進來,臥室的兩人都沒想到,傅臨淵迅速扯過床上的被子蓋住地上光luo的姜羨魚。
就在洛逢時拉開門的那一瞬間,他率先一步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