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桌子上的手機震動,床上的人動了一下,傅臨淵從床上坐起來。
被子滑落,目之所及,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全是血跡分明的抓痕,縱橫交錯,看起來格外的觸目驚心。
全是姜羨魚的手筆。
被強迫,又不是吃虧的主,自然全在傅臨淵身上撈了回來。
當然,一旁已經熟睡過去的姜羨魚也沒有好到哪去,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全是傅臨淵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尤其是大腿內側,被他強行留下他的名字。
電話是陳橋打來了的。
“傅總,喬伊先生來了電話,南洲那邊有消息了。”
“我知道了,去公司等我。”
“是。”
收了手機,傅臨淵俯身又在姜羨魚斑駁痕跡的肩膀上落下兩個吻,“在去瑞士之前,就待在家里哪也別去,你的工作我自會找人接替。”
在傅臨淵電話響的時候,姜羨魚也醒了,只是不想搭理這個狗男人,趴在那裝睡。
可還是被傅臨淵看出來。
聽了他的話,姜羨魚終于有了動靜,微微翻過身,一雙冷眸凝視著他,“你要囚禁我?”
“不是囚禁,是為了你的安危。”
就是單純不想她去見洛逢時罷了。
她可以接受她不愛自己,但絕不接受她心里有別人。
不想再發生今天這種傷害她的事,傅臨淵只能用這種方式阻止她繼續跟洛逢時見面。
等她后面去瑞士拍戲了,就讓玄霜貼身跟在她身邊,一來保護她的安全,二來斬桃花。
只不過這些,傅臨淵不會跟她說。
姜羨魚才不信他的鬼扯,冷笑,“你覺得你能囚禁的了我?”
男人的大掌蹭了蹭她的細膩白嫩的臉頰,“都說不是囚禁,你好好休息,我去趟公司和醫院就來陪你。你要是覺得無聊,也可以讓蘇醒過來陪你。”
看他這態度,就知道沒有一丁點轉圜余地。
姜羨魚也懶得多跟他說一句廢話,怒氣沖沖地翻身,背對著他的,表示著抗議。
傅臨淵像是沒看懂她的意思,又親了親她,下床去了浴室。
姜羨魚覺得很無力,也很疲憊,折騰了大半夜,酒意早就散了,聽到男人離去,強撐著去浴室,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水。
溫熱的水包裹著身體,姜羨魚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大腿內側以及下身的疼痛也緩解了不少。
今天傅臨淵發瘋的占有她,明顯感覺下身有些撕.裂。
狗男人只顧自己爽,絲毫不顧及她!
凌晨三點,傅臨淵回到了辦公室。
高聳入云的辦公大樓只有總裁辦公室亮著。
“傅總。”
陳橋困得睜不開眼睛,卻也要兢兢業業工作,苦逼的打工人就是如此。
他將要匯報的資料放到傅臨淵面前。
傅臨淵脫下西裝外套搭在衣架上,扯開辦公桌后的椅子坐下,突然一陣眩暈襲來,險些沒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