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你在哪個醫院?”
傅臨淵蔥白的指尖點了點煙蒂,抖掉上面的煙灰,說了醫院的名字。
姜羨魚一愣,這不巧了嗎,正好在一家醫院。
姜羨魚丟下一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轉身又返回醫院。
路邊一家便利店,停下了腳步,想著自己今天沒少惹傅臨淵,這廝又是小氣的,還是買瓶水巴結一下吧......
天臺。
“走了。”
傅臨淵按滅了煙頭,直起身體,拿起一旁擱置的西裝外套,就往天臺口走。
孟臣也掐滅煙頭,立即跟上,一邊走一邊好奇的問,“所以,你對姜羨魚到底是個什么心思?”
傅臨淵腳步一頓,想也不想,喉結滾動,就要脫口而出。
孟臣卻先他一步開口了,“別又用之前那套說辭唬我,你看我信嗎?所以,你對姜羨魚是認真的,還是玩玩?單純想睡人家?”
傅臨淵下意識皺眉,并不太喜歡從他嘴里說出的‘玩玩’兩個字,感覺是對人侮辱,可他也說不上來自己對姜羨魚是什么心思,心里一煩躁,就脫口而出,“不然呢?我還真對她上心不成?”
孟臣嘖了一聲,“還真是個渣男。”
傅臨淵瞥了他一眼,“你有資格說我?”
“反正比你強點,最起碼我不會吊著女人,你說你,家里有個明媒正娶的老婆,國外有個嬌養的白月光,國內還有個嬌俏可人的情妹妹,如今又想跟這個美艷秘書玩玩,一下子吊著四個,不是渣男是什么?”
照他這么說,自己是挺渣的。
傅臨淵更煩躁了。
可孟臣接下來的話,直接讓煩躁情緒到了頂峰,“還有,姜羨魚不是結婚了嗎?你這么睡了人家,是不是有點不道德?”
傅臨淵又想起在樓下姜羨魚跟秦遠說說笑笑還認下家屬的事,胸腔的火氣一上涌,“結婚還能離婚,我傅臨淵想要的女人,千方百計都要得到,豈會被道德兩個字束縛?”
“這是要開啟強取豪奪模式了?”
“并沒有。”
傅臨淵就把早晨姜羨魚說的那段話說了出來。
“嘖,有意思,想不到姜羨魚對她老公那么有感情。”孟臣輕笑,幸災樂禍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再有感情也離不開人的挑撥,現在你又握著她最重要的把柄,想要睡她還不是輕而易舉?只不過,以姜羨魚那小辣椒的性子,要是知道你對她還賊心不死,肯定會潑你一臉水。”
話音一落,嘭的一聲,天臺口禁閉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兩人都聞聲看去,就看到姜羨魚抱著一瓶水,冷著臉站在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眼里滿是怨憤,大概聽到他們對話,氣的雙拳緊握。
傅臨淵心里一凜,正要說話,姜羨魚卻率先開口了。
“傅臨淵,本來我還覺得你是個正人君子,現在看來,根本就是我眼瞎,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無恥小人!”
他神色一怔。
說完,又冷冷的一個眼風掃向孟臣,“我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孟總的嘴比菜市場大媽還碎!”
“......”
一臉心虛的孟臣被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姜羨魚又把目光狠狠地落在傅臨淵身上,咬著牙,“傅總,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我對一個天天只想睡女人的種.馬不感興趣,我嫌臟!”
傅臨淵眼神一瞇,充斥著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