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大忙人,一頓飯沒吃完,電話倒是接的不少。”林裊裊吐槽道。
姜羨魚戳了戳平常最喜歡的奶凍,此時卻一點胃口也沒有,“哪能跟你林老板比我,我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打工人。”
“切,少來,說的跟這家餐廳你沒.入股似的!”
姜羨魚咧嘴一笑,卻比哭還難看。
秦遠瞥了她一眼,“不是我說,你到底有什么煩心事,看著不像是工作上的,從你剛才接了那個電話之后,就感覺悶悶不樂的。”
姜羨魚想著,不愧是朋友,即便是強顏歡笑,還是被發現了。
不過,那些糟心事也不想再說,說一次也只會再回憶一次,只會覺得更惡心。
隨口扯了一個理由,“我只是可惜,等離了婚,海豚灣別墅就跟我沒關系了,傅臨淵肯定要收走的,每個月那么多的租金就沒了,我肉疼。”
秦遠還當什么大事呢,嗤笑一聲,非常豪氣的一拍桌子,“大不了到時候我從傅臨淵買下來送給你,你還是可以繼續當你的包租婆。”
“切!說的輕松,兩三個億的別墅,你當買大白菜啊!”
“靠!這么貴呢!那你還是別要了,我要是兩三億買個別墅,還是個二手的,我爸非打斷我的腿不可。”
姜羨魚冷笑,“果然是塑料姐妹,這就讓你現原形了,友盡!還是我們裊裊好。”
“呵呵,這時候想起我了。”
吃完飯,時間也不早了,姜羨魚直接回了水云間。
一進門,就看到壓在桌子腿下的結婚證不知道怎么掉出來,想了想,好像是早上出門太急,不小心撞到桌子帶出來的。
她彎腰撿起那個紅本本,包包扔在沙發上,慵懶的一躺,捏著本本愣愣的看著。
紅本本表面被壓的凹下去一塊,里面倒是完好無損。
這個照片是她自己去拍的,旁邊的傅臨淵是奶奶找人p上去的,技術高超,好像真的是兩人一起拍的照片一樣。
照片上的傅臨淵,二十出頭的樣子,年輕稚嫩,歲月并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只是氣質更沉穩凌厲了。
她戳著結婚證上的傅臨淵,嘟著嘴指責,“讓你渣男!讓你渣男!讓你惡心我!”
然會又學著平日里傅臨淵的語氣和表情,“老婆我是錯了,你打我罵我吧,讓我跪榴蓮都行。”
“好,那你就給我跪榴蓮!”
“嗚嗚老婆饒命啊!”
姜羨魚一人分飾兩角,把自己逗得嘎嘎笑,正樂著,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干嘛,覺得自己有病,連忙嫌棄的把結婚證扔的老遠。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姜羨魚別犯蠢啊,犯蠢也不是你這么犯的,還有半個多月就要去領離婚證了,可別這個時候掉鏈子!”
姜羨魚覺得自己真是被鬼上身了,需要洗澡醒醒腦子,拿著浴巾就去了浴室。
而那被扔的老遠的結婚證,卻冷冰冰待在沙發角落里。
醫院這邊,孩子很快就被推出了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