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將門姝色徐西寧傅珩 > 第174章 刺激

有那么一瞬間,趙巍是真的想要一把掐死這狗東西的。

但最終理智戰勝了怒火。

他只起身,朝著徐讓的胯下狠狠的踹了一腳。

在徐讓殺豬一樣的慘叫聲里,警告,“離西寧遠點,再去騷擾她,就不只是沒了這條命了。”

麻袋在月色下滲出血。

徐讓疼的只剩下打滾的慘叫。

云香緣是青樓,這附近本就魚目混雜亂的很。

縱然外面來來往往的行人聽到巷子里面的慘叫聲,也沒人敢進來看個究竟。

直到一個時辰后,徐讓的小廝從昏迷中醒來,才連滾帶爬驚慌失措將他從麻袋里放出來,趕緊弄回府里。

鎮寧侯府。

馬車在二門處停下,徐西寧和傅珩一下車便瞧見白氏正站在那兒。

臉上張揚著笑,手里拿著個笸籮,里面放著銅板碎銀子。

“呦,這是西寧和珩兒回來了啊,你們還不知道吧,陛下剛剛下旨,說筠兒堪當大任,給他封了個兵部的官職。”

將手里的笸籮轉手遞給旁邊的婢女,白氏顫著腰肢虛扶了一下頭上簪的好好的簪子。

“聽說陛下給珩兒封的官職就是在兵部,我還想著,你們兄弟倆有個照應,哪想到筠兒領了差事去兵部報道才得知,你去工部了啊?

哎~

工部雖然比不上兵部,但你身子弱,在個清水衙門也是好的。

免得兄弟倆在一個地方當值,一個做的好一個做的不好,倒是不好看了。”

徐西寧簡直想要當場翻白眼。

今兒是母親的祭日,被徐讓氣了一頓,本就心緒不佳。

好好好!

說翻白眼,就翻白眼。

一個大白眼明晃晃的朝白氏翻過去,徐西寧道:“原來工部是清水衙門啊,夫君,明兒你去上職的時候,可千萬記得告訴左尚書,就說鎮寧侯夫人說了,工部是清水衙門。”

白氏原本是想要炫耀顯擺刺激一下傅珩和徐西寧的。

她要讓徐西寧懊悔!

沒有嫁給他筠兒,是徐西寧這輩子最大的錯誤!

沒想到這賤人竟然一點沒有流露羨慕和悔恨來?

白氏眼底帶著冷笑,“西寧這話說的,怎么?你們云陽侯府的姑娘,就是這種胸襟氣度?見不得別人好?眼看我筠兒平步青云了,你就這樣暗中使絆子?”

傅珩一臉疑惑,看著白氏,“西寧不好的話,太后娘娘為什么要給我賜婚?是太后娘娘討厭我,所以把一個不好的人賜婚給我嗎?多謝二嬸提醒,明兒我就進宮問問。”

白氏差點氣死。

這倆賤人!

絕對是故意的!

就是見不得筠兒好!

眼看筠兒被封了大官,這是嫉妒的一句好話都說不出來了!

壓著這口氣,白氏挺了挺胸膛。

你們越是嫉妒,我就越是開心,我不氣我不氣,氣出病來沒人替!

嘴角扯出笑來。

“太后娘娘賜婚,當然不會有錯,不然珩兒你怎么會身體日漸好起來。

“只不過,這氣運吧,可能能讓身體好起來,卻未必能保佑你的官運的。

“先前西媛在咱們家的時候,筠兒總是霉運纏身,這西媛前腳一死,后腳筠兒立刻就被陛下重用。

“倒是讓我想起一件要緊事來,當年西寧的母親嫁給她父親之前,他父親可是被陛下親自夸獎過,說是騎射一流一表人才呢。

“結果呢?前腳娶了西寧的母親,后腳徐讓便成了京都吃喝玩樂無所不及的紈绔。

“好好一個男人,讓禍害成什么了。

“所以說,這女人啊,命里帶煞就是要讓夫家遭罪的。”

今天是徐西寧母親的祭日。

不等徐西寧發怒,傅珩先冷了臉,“那二叔被陛下勒令閉門思過三日,是二嬸你克的了?那你回娘家去吧!”

毫不留臉面的一句話。

氣的白氏臉都綠了。

“怎么和長輩說話呢!”咬牙切齒,白氏怒喝,“你二叔被陛下勒令閉門思過,難道不是西寧鬧騰的緣故嗎!”

傅珩微涼的手牽了徐西寧,把她拽到自己身后。

“我看二嬸削腮窄寅,是典型的克夫命,顴骨高額頭扁,是典型的克子命,二叔和傅筠若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如今徐西媛也死了,二嬸該自己反省了。”

(面相我瞎編的,不要對標現實哦,看書的寶子們都是平安順遂命)

撂下一句火氣騰騰惡意滿滿的話,傅珩牽了徐西寧就走。

白氏讓氣的渾身發抖。

伸手,一把扯住傅珩的胳膊,“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跟我去你祖母那邊評評理去,讓你祖母聽聽,讓滿京都的人聽聽,你就是這樣和長輩說話?

以前你挺好一個孩子,怎么成親之后……”

不等白氏說完。

嘩~

一把紙錢忽然被徐西寧凌空撒出。

朝著白氏的臉。

劈頭蓋臉就落下來。

從吉慶堂回來的路上,傅珩專門去白事鋪子里買的紙錢元寶。

裝在一個匣子里,徐西寧手里提著。

一把紙錢撒出,猝不及防間,白氏抓著傅珩胳膊的手頓時松開,慌張就朝后退了兩步,破口大罵。

“你瘋了嗎,好好的撒這東西,晦氣死了!”

徐西寧冷眼看著白氏,“既然傅筠平步青云,那我就祝他,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嘩啦!

又一把紙錢朝著白氏的臉就撒過去。

白氏登時抬手抵擋,破口大罵。

傅珩牽著徐西寧離開。

白氏氣的跳腳,還想攔,被發財擋住了。

背后。

白氏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

說徐西寧賤人。

說徐西寧的母親天煞孤星,克夫克子,活該命短早早死了。

說商戶女下賤惡毒不是個東西,徐西寧有娘生沒娘養。

……

傅珩陪在徐西寧一側,安慰她。

“我小時候,見過一次你母親,很漂亮很和善的,我母親以前就說過,說你母親面相富態的,她是遇人不淑才會喪命,白氏的話,不必理會。”

徐西寧當然知道,白氏就是故意撿難聽的話刺激她。

知道不必理會。

但還是會氣。

吁了口氣,偏頭看傅珩,“你見過我母親?”

“對啊,你滿月的時候,我娘帶我去你們府上吃滿月酒,那時候我都五歲了,你母親還送給我一個長命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