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說著,趕忙上了車。
發現車子確實只是玻璃碎了,這才安心。
“哥們,你的傷真的沒事嗎?要不我拉你去醫院看看吧!”司機越看林不凡身上的傷,越覺得滲人。
好好的一個人,身上搞出三個洞,還能好的了?
別回頭再死了,家屬跑來找他算賬!
“沒事的,我就是醫生。”
“這傷就是看上去有點嚇人,實際上只是皮肉傷,沒有觸及到要害。”
“你方便的話,就還送我們去剛才的目的地,我們有點趕時間。”
對于久經沙場的林不凡來說,這樣的傷確實不叫事。
不過眼下他跟花含蕊不能再逗留在外面的,必須盡快趕到孫長安那兒,不然若是再遇到武道宗師,特別是三境以上的武道宗師,以林不凡現在的狀況,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當然方便了,上車上車。”聽到林不凡自己就是醫生,司機頓時安心了下來。
他載著林不凡和花含蕊,很快便來到了孫長安的家。
“師父,您找到老大姐了!”瞧見林不凡帶著花含蕊一起回來,孫長安趕忙迎了上去。
“什么老大姐,她是花含蕊,你們見過的。”林不凡說道。
“花含蕊?”孫長安愣了愣神。
這個名字聽上去確實有些熟悉,可他卻對這老嫗一點印象也沒有。
“孫老,之前在天臨,我受馮家父子所害,是您幫了我,您還記得嗎?”花含蕊見孫長安沒有反應過來,提醒了他一下。
“馮家父子......”孫長安想了想,“你是說,之前跟諸葛谷宇聯手的那個馮家父子?”
“我想起來了!”
“那馮家父子害的天臨藥王跳樓,還勾結我那大逆不道的徒兒欲行不軌之事......”
“可我記得花含蕊不是......”
“怎么你......”
天臨的事,孫長安自然記得。
只不過他之前見到的花含蕊,貌美如花,可以說是絕代的佳人。
否則那馮家父子也不會動那般不恥的齷齪心思。
而眼下的花含蕊,就是個又老又丑的老嫗,孫長安怎么也沒辦法將兩個人聯系在一起。
“這事說來話長,等晚些時候我再與你細說。”
“含蕊現在的身體非常糟糕,你趕快去取紙筆來,我給你寫一副方子,你照著煎藥!”
聽到林不凡要寫方子,孫長安的眼神頓時一亮。
“你們先坐會兒,我去拿紙筆。”
將林不凡和花含蕊領進了屋,孫長安趕忙去取紙筆。
林不凡接過紙筆,刷刷點點,很快就寫出了一副方子,遞給了孫長安。
孫長安趕忙站起了身,極為鄭重的接過了藥方,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
他先是愣了愣,似乎有些沒太明白這藥方的藥理。
思考了片刻后,突然拍了拍大腿,興奮地說道:“妙哉!妙哉!”
“師父,您的這幅藥方實在是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