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晴晴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有沒有，你下去跟閻王解釋吧！”林不凡說著，便要對晴晴動手。
“林總，不要！”姜雪見狀，趕忙阻止：“讓我跟她談談可以嗎？”
“我的耐心有限。”林不凡收回了手，看了晴晴一眼，“談吧。”
姜雪上前，眸光瀲滟：“晴晴，你做我助理也有一年多了，你捫心自問，我對你怎么樣？”
“很好......”
晴晴在給姜雪當助理之前，還只是一個剛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
也就是說，她在此之前，并沒有當明星助理的經驗。
雖然沒有過類似的經驗，但跟在姜雪身邊的這一年多里，她可是瞧見過不少其他明星的助理。
大部分的助理，每天都會被明星呼來喝去。
不僅要為明星端茶送水，有的甚至還要給明星穿襪子穿鞋。
做的稍有不周，或者沒遂明星心意，少不了一頓責罵。
而姜雪，從來都沒有讓晴晴做過這些，甚至反過來對晴晴照顧有加，還經常送她禮物。
“既然你也承認，我對你不錯。”
“那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么要害我？”
“我究竟哪里惹到了你，讓你不惜冒著坐牢的風險，這般對我？”
姜雪眼含霧氣，她是真的把晴晴當成妹妹一樣來對待的。
“姜雪姐，我......”晴晴的眼眸也模糊了起來，她看著姜雪，欲言又止。
“晴晴，我這是在給你機會。”
“這是在幫你！”
“我只想要一個真相！”
“只要你實話實說，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
“但你若是再這樣執迷不悟下去，我也只能把你交到安全局，讓他們來審你了。”
姜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晴晴看著姜雪，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眾人見狀，互相對視了一眼。
羅拉似乎想要說什么，但姜雪卻沖她擺了擺手。
晴晴哭了一會兒，哭聲漸漸變小后，姜雪拿來了紙巾，遞給了她。
晴晴接過紙巾，擦了擦鼻子。
抽泣著說道：“三個多月前，我媽查出了胃癌。”
“急需一筆錢治療。”
“我借了遍了所有的親戚朋友，可仍然還差許多。”
“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我媽的主治醫生找到了我。”
“他給了我一只蟲子，告訴我只要我按照他說的去做，想辦法讓你服下這只蟲子，就減免我媽一半的手術費和后期治療的費用。”
“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所以就......”
晴晴說著說著，便又泣不成聲。
姜雪看著晴晴，不住的搖頭道：“你媽媽生病，你急需用錢，怎么不跟我說呢？！”
“我......”晴晴其實有想過跟姜雪說，可每一次話到嘴邊，就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你知不知道，這個蠱蟲一旦進入姜雪的體內，就會導致姜雪出現幻覺，致使她精神錯亂，整個人都會崩潰掉，甚至最終會因為扛不住精神壓力而自殺？”
林不凡目不轉睛的看著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