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島氿桃用刀抵住了黃婷憶,讓兩女走在前面,她自己跟在后面進了莊園。
一路之上,黃婷憶和花含蕊都在找機會。
奈何津島氿桃十分的警惕,兩人完全不敢輕舉妄動。
津島氿桃一進莊園,沒走多遠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此刻,整個莊園太過于安靜了,完全沒有打斗的聲音。
難道津島師十一已經把莊園里的人都殺了?
可這樣的話,他為什么不出來呢?
“你帶我瞎轉什么?”
在莊園里走了好一陣,津島氿桃發現黃婷憶完全就是在莊園里來回亂轉,手中的長刀頓時微微用力一刺。
黃婷憶的后背,跟著便有鮮血流出,染紅了上衣。
“不要!”
花含蕊瞧見黃婷憶見了血,不禁花容失色,驚呼了一聲。
黃婷憶吃痛,但卻咬牙忍了下來,對津島氿桃道:“你誤會我了,我只是在帶著你找他們。”
“你帶我走過的這些地方,沒有一處有打斗的痕跡,光是前面的花園,你就走了三回,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會老實的。”
津島氿桃冷著臉,完全不相信黃婷憶的解釋,手中的長劍又刺進去了一分。
黃婷憶當即悶哼了一聲,臉色也變得煞白。
“不要!你不要再傷她了,我知道剛才他們打斗的地方在哪,我帶你去!”花含蕊雙眼泛著淚花,一臉緊張的開口哀求起津島氿桃。
津島氿桃看了花含蕊一眼,跟著將手中的長刀輕輕一挑。
嗤!
黃婷憶的衣服,連同白嫩的后背頓時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淋淋,觸目驚心。
火辣辣的疼痛使得黃婷憶腳下不穩,踉踉蹌蹌的向前栽倒。
“婷憶!”花含蕊上前,一把抱住了黃婷憶。
臉上布滿了擔憂的神色。
原本就精氣不斷流逝的黃婷憶,一下子受了如此刀傷,體內的精氣像是一瞬間蒸發掉了大半似得,整個人一下子看上去好像老了好幾歲。
好在的是,她剛剛服下冰晶木,大量的精氣沉積在了她的體內,很快又補充了上去,這才使得黃婷憶臉色有轉好了一些。
“小蕊姐,別擔心,我沒事。”黃婷憶微微喘著粗氣,在花含蕊的攙扶下站穩了身子。
“我都說帶你去了,你為什么還要傷她!”花含蕊淚眼婆娑,恨恨的看向津島氿桃。
“少廢話!還不走?”
“難不成等我殺了她?!”
津島氿桃一臉不屑的開口。
此刻,在她的眼中,黃婷憶和花含蕊就是兩只隨時待宰的綿羊,而她則是宰羊的人。
身為宰羊人,她想什么時候宰就什么時候宰,豈有跟羊打招呼,商量的道理。
“走吧。”黃婷憶沖著花含蕊搖了搖頭。
她本想盡可能的拖延一點時間,現在看來,再繼續拖下去,只會惹惱津島氿桃。
三人到了六花涼亭。
眼前一片狼藉,花含蕊精心準備的早茶隨著石桌的倒塌,已經全部埋在了廢墟里。
一旁,武銅的身體與腦袋分離,本就沒什么氣息的他,這會兒也不知道處于什么樣的狀態。
而石桌下面,津島師十一半靠在碎石之上。胸前,一把武士刀筆直的插了進去。
黃婷憶和花含蕊對視了一眼,兩人誰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