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侯府寵妾滅妻九千歲抄家求娶主母姜穗寧商渡 > 第262章 姜穗寧你沒有心
  商渡已經很多天沒見到姜穗寧了。

  他這陣子忙著清理玄衣衛積壓的案卷,還要和封明德來回交手,今天他指使人彈劾玄衣衛行事作風殘暴,明日商渡就拿出對方貪污瀆職的證據,抄家下獄。

  雙方已經把撕破臉擺在明面上了,像是兩只猛獸在籠中撕咬,而順康帝始終沒有表態,作壁上觀。

  他忙得日夜連軸轉,知道姜穗寧也忙,只能刻意壓抑著不讓自己來找她。

  他也知道她在故意避著他,她的小腦瓜里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念頭,一會兒說不想嫁人,一會兒又嚷嚷著找個上門女婿。

  不要緊,他都可以縱著她,反正他對她是勢在必得,不管她怎么折騰,那根線都握在他手里。

  結果今晚他正在衙門里看卷宗,玄七忽然見了鬼似的跑來報信,說姜穗寧正在百雨金喝酒,看不穿衣服的男人表演?

  商渡忽然覺得自己腦子里那根弦要斷。

  就像此刻,他捉著姜穗寧的手伸進衣襟,沿著他肌理分明的小腹打著轉兒,一邊還要詢問她的感受。

  “這里,還是這里?”

  “你不是喜歡看嗎,那我讓你看個夠,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姜穗寧。”他咬牙切齒地喊她名字,“你是不是沒有心?”

  說完又無端涌上一陣委屈,軟了語調:“算了,你從小就是這樣……”

  姜穗寧小時候可傻了,自以為穿著男裝就能扮成小公子,可她太漂亮太耀眼,就是扔在少爺堆里,也是萬綠叢中一朵嬌花,明艷得讓人移不開眼。

  她真以為那些跟在她屁股后頭喊著姜四弟的富家子弟,是拿她當姜家小少爺了?

  而那時的他只能孤零零躲在高墻后面,聽著她在外面呼朋引伴地滿城瘋跑,笑聲清脆,久久回蕩。

  她一直都是那道令他向往追逐的光,他走了這么遠的路,終于能把這束光攏在手心。

  他不會讓她再跑掉了。

  “這酒可真好,做夢都跟真的一樣。”

  姜穗寧還在傻乎乎地摸他的腰,她仰起小臉,直勾勾地盯著商渡,發出真誠的贊美。

  “果然還是你最好看,商督主……絕世容光!”

  她遺憾地扁扁嘴巴,“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只能看不能用了呢?”

  說完她又搖搖頭,“不對不對,我記錯了,還能用!”

  她又低下頭,直勾勾地盯著商渡小腹下方,衣襟里的小手不安分地動了動。

  上次時間太短,沒摸清楚,不如這回再試一次?

  姜穗寧嘿嘿笑著,反正是做夢,夢里……也不犯法吧?

  她的手慢慢往下伸去。

  商渡身子一緊,肌肉繃起,心跳幾乎要失控。

  額頭微微滲出一層薄汗,他眸光越發幽暗濃重,欲念叫囂著噴涌而出,恨不得立刻將懷中人吃干抹凈。

  “……不行。”

  姜穗寧的手突然又停住了,自言自語地搖頭:“夢都是反的,萬一這都是我幻想出來的呢?”

  萬一她摸到下面,發現真的空蕩蕩……那豈不是更可怕?

  商渡胸口劇烈起伏,呼吸越發沉重,他快要被她的反復無常憋瘋了。

  “是真是假,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忽然將她打橫抱起,在耳邊低語了一句,大步朝屏風后面走去。

  包廂里有供客人小憩的臥榻,商渡抱著她倒下去,讓姜穗寧趴在他身上。

  她眼睛里依舊是醉意朦朧,像是蘊了水汽,眨眼的動作都極為緩慢。

  商渡眼尾泛紅,嗓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姜穗寧,你看清楚,我是誰?”

  “你是商渡啊。”

  姜穗寧不假思索地回答,抬手輕輕點了下他高挺的鼻梁,笑瞇瞇地,“真好啊,你娘是怎么把你生得這么好看的?”

  商渡被她前言不搭后語的醉話逗得哭笑不得,胸腔微微顫動,壓下她的腦袋,在她額角親了親,低聲似呢喃:“我娘肯定也會喜歡你這么漂亮的兒媳婦。”

  “那當然。”姜穗寧一本正經地點頭附和,“我這么好看,誰會不喜歡我呢?”

  商渡捏住她的鼻尖,“那你答應給我娘當兒媳婦了?”

  “好啊!”姜穗寧沖他傻樂,“你長得好看,又聽我的話,最適合當……上門女婿了!”

  說完,她心滿意足地摟住商渡的腰,腦袋一垂,就這么趴在他身上睡過去了。

  很快就響起了細碎的呼嚕聲,像個吃飽喝足的小豬,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泛著淡粉色。

  商渡望著屋頂緩緩吐了口氣。

  真是奇怪,他殺過那么多人,親手執行了無數酷刑,怎么就偏偏不舍得對她用強?

  半夜,姜穗寧覺得有點口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忽然感覺身邊多了個人,從身后緊緊摟著她的腰。

  她渾身汗毛乍起,第一反應就是遭賊了。

  還是個無恥的采花賊!

  姜穗寧摸到頭上的簪子,正琢磨給背后的人來一下,小手就被按住,旋即耳后脖頸處覆上一抹濕潤。

  那人輕咬了下她的耳垂,嗓音沙啞又倦懶,“酒醒了?”

  姜穗寧臉一白,等她反應過來這是商渡的聲音,臉更白了。

  混亂的記憶漸漸回籠,難道她今晚看到的商渡不是幻覺,是真人?!

  她沒說話,商渡又低笑一聲,“自己說過的話還想賴賬?”

  “……”

  她得想想,她剛才說了什么來著?

  姜穗寧慢慢地轉過身,剛扯起唇角說了個商字,男人已經俯身堵住她的唇。

  他仔細品嘗著她舌尖每一寸的味道,輾轉碾磨,密密麻麻的親吻落下,如疾風驟雨,恨不得將她揉進骨頭里。

  太快了,她甚至都來不及反應,身子已經軟成一灘水,無意識地倒進他懷里。

  商渡鼻尖擦過她的臉頰,咬了一下她嬌嫩的唇瓣,低低喘息著,“想起來了嗎?”

  “什、什么?”姜穗寧被他親得缺氧,腦子里好像炸開了一團團煙花,已經無法思考。

  商渡一刻也不舍得放開她,一下一下啄吻著她的臉,“我們被追殺那晚,你在馬車上,是怎么給我喂藥的?”

  姜穗寧頭皮發麻,一些刻意被她抹去的記憶,瞬間鮮活。

  她當時實在撬不開商渡的嘴,突然想起以前聽人說過,施救溺水者需要往對方嘴里吹氣……

  她話都說不利索了,“我我我那是為了救你!”

  “救命之恩,不該以身相許嗎?”

  商渡把她摟得更緊了些,故意解開衣帶,拉起她的手放上去,“你不是喜歡這兒嗎,我都給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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