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揚不明白，如果是在顧妄琛的地盤，對顧妄琛低頭就算了。怎么在承應還要對這個人點頭哈腰？
承應難道不是他們的地盤嗎？
老肖一腳直接將肖揚給踢到在了地上。
肖揚抬起頭，看著眾人的眼光里寫滿了憤憤不平。
老肖吼道，“丟人現眼的狗雜種，真能給我丟人！”
“給顧先生道歉！快點！”
老肖的話可謂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一巴掌狠狠拍打到了肖揚的頭上。
周邊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表示：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原來老肖也要教育兒子。
肖揚低下頭，雙手緊緊攥成拳頭，肉眼可見不服。
楚綿盯著肖揚，攥緊了的手慢慢松開。
肖揚動了動喉嚨。酒吧里燈光通明，大家都在等肖揚的道歉，可這肖揚到嘴邊的話卻是遲遲都說不出來。
紈绔子弟在外被恭維慣了，忽然讓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道歉，這難道不是折煞自己嗎？
以后自己在外面鬼混，還怎么服眾？
一片安靜中，有人等不下去了。
沈嬈眉頭緊鎖，疑惑不已，“道歉啊，你還醞釀什么呢？難不成要跪下給我們擦鞋啊？”
肖揚便看向沈嬈。
沈嬈揚了揚下巴，怎樣啊？
肖揚咬牙，看著沈嬈的眼神慢慢變得漆黑。
這時，段瑾年緩緩移到了沈嬈的面前，遮住了肖揚看著沈嬈的目光。
肖揚不得不對視上段瑾年的凄冷雙眸。段瑾年面無表情，仿佛在告訴他，最好是對沈小姐客氣一點。
肖揚可謂是咬牙切齒，忍不住笑了。
好好好，他眼光還真是好呢。一個是云城財閥顧妄琛的前妻，一個是段瑾年的人......
肖揚的臉憋得通紅。
所有人都在等肖揚的道歉。
老肖又是一巴掌拍在了肖揚的腦袋下。
這下，肖揚終于開口，“對不起！”
這話落下，顧妄琛才懶懶開口，“什么？”
肖揚怒瞪顧妄琛，什么什么？他聾了，聽不清他的道歉嗎？
楚綿挑挑眉，饒有趣味地看向顧妄琛。
大概有好久了吧，沒被顧妄琛這樣炙熱地袒護著了。
顧妄琛是一個很能給人安全感的人。有他在的時候，確實什么都不用怕。
也難怪陸嬌愛他，且愛的那么那么熱烈。
酒吧里的光線明亮。楚綿靜靜地看著他的側臉。
還是那張熟悉的臉，讓她，忍不住淪陷的臉。
楚綿垂眸。
肖揚的聲音再次傳入耳朵里，“楚小姐，對不起。”
楚綿抬頭，對視上了肖揚的目光。
男人眼里的倔強和不服清晰可見。
“我在你的眼里看不到一點歉意。”楚綿淡淡開口。
肖揚沒了耐心，“我都這樣道歉了你還要怎樣？”
“你兇什么？顯得你嗓音大嗎？”段瑾年看不下去。
肖揚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