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洗漱后,簡單地化了個妝。盛晴已經準備好了早飯,楚綿拎著包下樓。
她今天穿了一身黑白色的套裝,外面套了一件大衣。她將頭發挽了起來,紅唇淡妝,整個人身上泛著一種說不出的優雅氣質。
很高貴,如同白玫瑰,清冽帶刺,不可褻瀆。
楚天河昨晚喝了酒,到現在還沒醒。
但院子里的圣誕樹已經裝潢的很漂亮了。
楚綿無奈,可惜她今天要出差。只能晚上回來再寵幸爸爸裝飾的這顆圣誕樹了。
“媽,我今天出差。大概十二點到家。”楚綿朝著廚房里喊道。
“好。注意安全,有事兒打電話。”盛晴說。
楚綿嗯了一聲,裝了一個包子,便出發了。
盛晴出來的時候,只看到楚綿的車屁股。
高鐵站。
楚綿看了眼時間,她已經過了安檢。一抬頭,就看到了姍姍來遲的溫暖。
溫暖穿的很夸張,穿了一條短裙,外面是一件白色類似皮草的披肩。
楚綿沉默。
是去出差又不是去走秀。再說,穿成這樣真的方便做事兒嗎?
“第一次出差?”楚綿問溫暖。
溫暖仰起臉,“不是啊。”
楚綿:“那你以前出差也穿這個?”
溫暖笑了,“你什么意思。都什么年代了,該不會是還管人家穿什么吧?大家都是女人,你沒必要吧?”
楚綿無語。
她也沒說什么吧。
“好,當我多嘴。”楚綿微笑。
人家都這么說了,她也不好再多嘴。
溫暖哼了一聲,本來就是楚綿多嘴。
剛好開始檢票了。
楚綿今天是輕裝上陣,只背了一個比較大的包,里面裝了要補妝的化妝品、有關于柏花草相關的文件。
本想戴一個脖頸枕頭的,但實在是太不方便了,楚綿就沒戴。
照理說,溫暖是身為助理和她一起同行的。這些東西都應該溫暖準備的......
一看溫暖背的精致LV,就知道溫暖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做。這趟就跟個花瓶一樣跟著去玩兒的。
楚綿擔心了。
溫暖別到時候幫不上忙,還給她添麻煩。
楚綿給自己買了商務座,楚天給溫暖買的是一等座。
兩個人一進去就分開坐了。
溫暖看到楚綿坐商務座,有些不滿。
她給陳天發消息:“怎么給楚綿買商務座,給我買一等座?”
陳天:“楚綿自己買的票。”
看到陳天的回復,溫暖閉嘴了。
陳天:“你也可以自己買商務座的票。”
溫暖:“她回頭要是報銷怎么辦?”
陳天:“溫暖。別總用小人的想法去想楚綿。我希望你以后每次給我發消息的時候都先問自己三遍,楚綿是誰,楚綿是誰,楚綿是誰!”
楚綿可是楚家的大小姐。楚綿自己也是個有本事的人,她根本就不缺錢。
一張去幻城商務座的票,說白了點,那千八百塊錢就跟掉地上聽了個動靜似的。
只有溫暖才會在意報銷不報銷。
溫暖:“我......”
陳天:“好好給楚綿當助理。和楚綿多學點東西!我安排你來研究院是讓你學本事的!溫暖,如果你總是給我添麻煩,那你就離開研究院。”
溫暖光是看著短信就知道,陳天生氣了。
陳天是出了名的好脾氣。
打字都能感覺到怒火,那就是真的生氣了。
溫暖不敢再說話了,只說了一句“對不起”便老老實實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