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你再叫幾聲。”商宴跟在楚綿的身后,頗有些撒嬌的意思。
楚綿瞪了他一眼,說道,“商宴,我可不喜歡小屁孩。”
別撒嬌,撒嬌沒用的。
商宴嘆氣,“楚綿,你可別太直女了。”
楚綿沖著商宴笑,“那你找個不直女的。”
“那不行,她們不叫楚綿。”他挑眉,嘴角微揚,得意洋洋。
楚綿只是看了他一眼,去找沈嬈了。
不遠處,段瑾年看著商宴那不值錢的一出,不禁諷刺道,“該死的樣子。”
身側,顧妄琛的臉很黑。
看著自己的兄弟撩自己的前妻,是一種什么體驗?
媽的,見了鬼了真是。
重點是,商宴撩完楚綿,竟然還敢回來,還敢和他打招呼。
“阿琛,你來了。”商宴坐在段瑾年的旁邊,拿了杯酒。
顧妄琛瞇眼,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氣和他對話。
段瑾年坐在二人的中間,他感覺到了兩個人身上莫名散發出來的火花。
媽的,他就說吧,不能喜歡兄弟的前妻!
最后夾在中間的還是他!
段瑾年輕咳一聲,并不想參與這兩個人亂七八糟的感情史。于是,他默默坐到了顧妄琛的右側,不坐在二人的旁邊。
這下顧妄琛和商宴便能對上了。
誰知,商宴過去拿酒,又一次坐在了段瑾年的右側。
他問顧妄琛:“阿琛,我追楚綿,你不會不開心吧?”
夾在中間的段瑾年:“......”
他是他們play的一環嗎?
再說,商宴,你自己聽聽你這個問題,你禮貌嗎?這合適嗎?
顧妄琛冷漠地睨著商宴,他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
就在段瑾年以為他要忍不住,正要替二人解圍的時候,便聽到顧妄琛笑道,“不會啊。”
段瑾年立刻扁扁嘴,他沒聽錯吧,顧妄琛說不會?
顧妄琛這么大氣嗎?
顧妄琛看向前方,嗓音冷清幾分,“追是追,追到才是本事。阿宴,你說呢?”
段瑾年:“......”還是陰陽怪氣。
他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大氣。
尤其是那句“阿宴,你說呢”這幾個字的殺傷力,實在是有一出。
商宴晃了晃紅酒杯,他嗓音懶懶地說,“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滴。”
“反正我沒什么前科。”他喝了口酒,再次看向顧妄琛。
中間的段瑾年:“......”
顧妄琛冷嗬。
他這話的意思是,他有前科?
“那又怎樣?結果才最重要。”他不以為意。
中間的段瑾年徹底受不了了,“我說你倆,差不多了。”
好好的三個人,弄成這樣干嘛呢?
這商宴還不如在國外好好待著!
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怎么不懂呢?即便這是前妻!
這就是很尷尬啊。
誰知,段瑾年以為兩個人已經火藥味十足的時候。
兩個人卻意味深長地看向他,異口同聲地問了句:“我們倆怎么樣了?”
段瑾年簡直震驚。
他們倆咋了,他們倆心里沒數嗎?
“不是,老顧。你說楚綿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不珍惜,現在你要追人家,人家又不喜歡你了。”
“商宴你也是,你好端端的,這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偏偏喜歡楚綿。哎你們倆這樣,我們這關系還能不能處啦?”
段瑾年氣得直跺腳。
二人看著段瑾年,誰都沒說話。
段瑾年眼神復雜。
“感情這東西,很難控制。我只知道我喜歡,我就上了。”商宴往顧妄琛身上看去,他說:“楚綿是阿琛的前妻沒錯,但是是前妻的前提下,她也是楚綿。”
所以,他有追求楚綿的權利。
難道是顧妄琛的朋友,就不能追楚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