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立刻皺眉，摁著沈括脖頸的手都用力了不少。
他是不是被打傻了？
“雖然你口口聲聲說不愛顧妄琛了，可楚綿，你的骨子里還是向著顧妄琛的......”沈括吞著嘴里的血水，聲音沙啞了不少。
楚綿看著沈括，笑了，“你繼續分析。”
她到要看看沈括還能分析出什么十四五六來。
他說，她是為了顧妄琛才來揍他？
那她想說，真的不是。她就是單純看不爽沈括。
顧妄琛還沒牛到，讓自己去為了他揍一個人。
雖然她喜歡顧妄琛，但她時刻記住，她是個女孩子。女孩子都是要被別人保護的，別為男人出頭。
這樣是不會被珍惜的。
哪怕是從高中到現在，楚綿都從來沒有為顧妄琛出過一次頭！
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
“楚綿，我說你還愛顧妄琛，你敢反駁嗎？”沈括瞪著楚綿，有一種激將法的感覺。
楚綿微笑，“沈括，我說你是瘋了，你敢反駁嗎？”
“我在問你的話！”
“我也在問你的話，你為什么不回答我？”楚綿挑眉，再次逼近沈括。
沈括哪里還敢再質問楚綿，他能感覺，自己的腳下已經開始騰空了。
只要楚綿再用力一點點，他可能就要被推下去了！
雖然這樓層不高，但摔下去也要命啊。
要么殘疾，要么腦子出問題！
他還沒給父母報仇，還沒擊垮顧妄琛......
“楚綿，你別激動了，我以后不針對顧妄琛就是了，你先把我放了。”沈括對楚綿說。
他在示弱。
楚綿看了他一眼，說：“我也只是揍你一頓，嚇唬嚇唬你罷了。”
說著，楚綿放開了沈括。
沈括震驚。
什么？只是嚇唬嚇唬他？
她沒想把她怎么樣嗎？比如把他推下去？
這特么......傷害性不高，侮辱性難道不高嗎？
“沈括，我之所以揍你，只是因為你剛才和顧妄琛的對話讓我不爽了而已。不是因為你侮辱了顧妄琛。”
“雖然你是在侮辱顧妄琛，可我總覺得，你也是連我一起沒尊重。”楚綿晃了晃手腕。
沈括眼睜睜看著楚綿去拿濕紙巾擦手。
她像是碰到了什么骯臟物品一樣，每一個指尖都擦的干干凈凈。
這種感覺，讓沈括覺得自己是個垃圾......
對，在楚綿的眼睛里，他也確實是個垃圾！
“沈括，給我道歉。”楚綿看向沈括。
沈括笑了。
他哪里不尊重楚綿了？
他的出發點都是攻擊顧妄琛。
他們倆干嘛呀這是？
剛才顧妄琛揍自己，現在楚綿揍自己，揍完了還要自己給她道歉？
“楚綿，是你打了我，你真的不要太離譜。”沈括氣得臉都黑了。
“離譜么？是我離譜，還是你更離譜一點？你今天的行為難道不足被揍一頓嗎？”
“沈括，出門在外就是要低調一點。你這樣太囂張，保不準下次我見了你，還會揍你一頓哦。”楚綿攤開雙手，眼底帶笑，卻很是凄冷。
沈括看著她的臉，莫名地打了個寒顫。
什么叫笑面虎，切開黑。
在楚綿的身上，他感受到了。
楚綿笑的那么漂亮，那么溫柔，可是，下手的時候一拳比一拳重！
她可是個女人啊！
沈括一直覺得，楚綿是個乖順溫柔的女人。
可她剛才打自己的模樣，真的顛覆了沈括對楚綿的認知。
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