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心里沉了沉。
別看這個商宴笑瞇瞇的，沒什么壞心思。
但這個人卻是步步逼近。
楚綿轉過頭，不再和他說話了。
卻不知道，一邊，顧妄琛正看著二人，握著杯子的手漸漸加緊力道。
楚綿和商宴到底什么時候這么熟悉了？這兩個人怎么有說有笑的？
商宴要喝酒，她還攔住了商宴。
顧妄琛心里不滿。
“阿琛哥哥。”陸嬌叫他。
顧妄琛轉過頭，嗯？
“我哥也在，我們打個招呼吧？”陸嬌微微笑著問。
顧妄琛抬頭，確實看到了陸易。
他昨天還聯系過陸易，陸易不是說不來嗎？
顧妄琛點頭，和陸嬌去跟陸易打了招呼。
商宴一直跟在楚綿的身后。
楚綿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
楚綿很無奈，“你怎么一直跟著我？”她來參加派對就想自己一個人清凈清凈。
“我就只認識你一個啊。”商宴攤開雙手，一副乖寶的模樣。
楚綿苦笑，“你不是認識顧妄琛和段瑾年嗎？”
“啊，他們嗎？”他往他們的方向看去。
一個在跟陸家人寒暄，一個在追著小姑娘屁股后撩。
哪里還想得起來，這還有個剛回國誰都不熟悉的商宴啊？
商宴嘆氣，委屈極了。
楚綿沉默。
好吧。
“你為什么和阿琛離婚了？”商宴和楚綿一同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坐下了。
楚綿把玩著酒杯，語氣平靜，“感情不和，就離了。”
離婚還能因為什么，無非就是兩個人感情不和。
“難道不是他出軌了？”他問。
楚綿：“......”她可不敢當著商宴的面說顧妄琛出軌了。
“那你現在，還愛他嗎？”商宴往前湊了湊，直勾勾地看著楚綿的眼睛。
楚綿不解。
她對視上商宴的雙眸。
他的眼睛特別清澈，像是沒經歷過什么大風大浪一樣。
在國外和在國內自然是不同的吧，楚綿這么想。
楚綿正要回答，卻見商宴忽然靠過來，他睨著楚綿的眼睛，眨眨眼。
楚綿忽然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他到底是扮豬吃老虎，還是真小綿羊啊？
她之前說他是小狼狗，現在她覺得，他是小奶狗......
商宴動了動喉結。
他必須承認，在國外看多了那些濃顏的女人，忽然看到楚綿。讓他太感興趣了。
楚綿真的好美，好美。
歸來半生，他的審美還是國內的審美。
商宴皺了下眉頭，他舔著唇，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了句：“楚綿，可不可以，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