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波急忙坐下,開始給患者看病,畢竟今天的患者太多了。
“多少錢?”中年人拿著手里的藥包問道。
宏宇看了眼藥方說道:“一共是九十七塊!”
“這是煎藥的方法,您收好!”
“九十七塊?”中年人有些驚訝的說道,“小兄弟,你們這藥材怎么會這么便宜,這價格好像正好夠進價吧?”
宏宇只是笑了笑說道:“先生請放心,藥材假一賠十!”
“我不是這個意思......”中年人話還未說完,另一張藥方已經到了藥柜。
宏宇急忙開始給患者抓藥去了。
中年人再次吃驚的回頭朝著葉楓看去。
發現就這么一會的功夫,葉楓已經再次給兩名患者看完病。
中年人點了點頭,付了藥錢,朝著門外走去。
許春波看著中年人的背影,若有所思,自語道:“這人我一定見過,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了?”
中年人出了醫館的房門之后,就朝著街道口走去。
車上的周沫白原本還斜躺著,當看見中年人之后,頓時急忙起身。
“他怎么會在這里?”
話音剛落,中年人卻是已經到了車前,抬手敲了敲車窗。
周沫白只好將車窗放下,然后一臉笑意的說道:“傅叔叔,您怎么在這里?”
“看病!”中年人揚了揚手中的藥包說道。
“周沫白,你不在上京待著,來這里干什么?”
“我,我來辦點事情。”周沫白有些尷尬的說道。
中年人冷哼一聲說道:“周沫白,我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和周家老大老二不一樣。”
“不過我不管你們周家怎么斗,但是這個葉楓你不能動。”
“我知道你盯著他手里的東西,不過你也應該明白,那東西對醫學家,對尋常百姓意味著什么?”
“你要是敢巧取豪奪,別怪我不客氣!”
“還有,這件事情也不是你能夠吃得下的,回去吧!”
說完中年人拎著藥包,背負著雙手徑自走開了。
周沫白苦笑著說道:“傅叔叔,要不要我送您!”
“不必了。”中年人留下一句。
關上車窗之后,周沫白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麻煩了,沒想到葉楓的止血藥粉,竟然驚動了他!”
“少爺,那人是誰?”金先生不解地問道。
周沫白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金叔,你知道周家是做醫藥生意的,但是你知道這兩年為什么周家要將醫藥生意轉向周圍的城市嗎?”
“不知道。”金先生搖頭說道。
實際上,金先生還真是不知道。
最近兩年,周家突然讓上京的一些生意放棄掉,然后轉手去周邊的城市,甚至是外省。
放著中京這么大的資源不用,反倒是舍近求遠。
周沫白看了一眼金先生說道:“金叔,這兩年周家的醫藥生意總是被醫藥署的人抽查,你知道為什么嗎?”
“聽老爺說,是醫藥署新上任的署長下令的。”金先生眉頭微皺的說道。
“而且那人油鹽不進。”
“大少爺他們之前有一批藥材不合格就是醫藥署查出來的。”
周沫白點頭說道:“他就是下令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