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156章 驚人的事實真相
  薄南辭抖著心口,站在窗邊,低頭吸煙,寧浩進來,恰好就看到了他因吸煙深陷進去的臉頰,頹廢灰敗。

  “怎么樣?”

  薄南辭頭也不抬,問。

  “現場一共四人,當時的情況,兩人挾持沈小姐,兩人挾持南馨小姐,挾持沈小姐的那兩個,被您揣下了樓,摔成了腦癱,另外,兩個,昨晚被人滅了口。”

  線索斷了。

  薄南辭吐了口白煙,神色凝重:

  “安撫好那倆腦癱家屬,讓她們有事來找我薄南辭。”

  他薄南辭做下的事,會承擔責任。

  把那兩個壞人揣下樓,他不后悔,即便是事情再來一遍,薄南辭同樣會那樣做。

  “好。”

  寧浩應著,忽然想到外面那難纏的女人,他小聲對薄南辭說:

  “南馨小姐一大早就來公司,吵著要見你。”

  寧浩以為薄總會拒絕,沒想他竟然點頭同意:

  “讓她進來。

  寧浩領命而去。

  不一會,隨著高跟鞋咣當咣當的聲音,頂著一頭火紅色發絲的薄南馨,五官明艷奪目,神色更是溫婉動人。

  眼睛里,泛著濕潤潤的光:

  “哥。”

  聲音染著哭腔。

  薄南辭沒說話,也沒回頭,只是一個勁抽著煙。

  見薄南辭不理自己,薄南馨咬著唇,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她是來道歉的:

  “哥,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結果。”

  “那四個人,是你找來的?”

  薄南辭問。

  聲音凜冽,殺氣騰騰。

  “不是。”

  薄南馨矢口否認,心臟卻咯崩咯崩亂跳。

  薄南辭抬頭,目光落到薄南馨臉上,被薄南辭這樣看著,薄南馨受不住心愛男人,似x光線仿若要洞穿她的眼神,無聲的較量中,薄南馨心跳越來越亂,無聲垂下頭。

  “薄南馨。”

  薄南辭一字一頓,聲音無比清晰:

  “你很聰明,許多事做得天衣無縫,但不要以為,別人都是傻子,我從不相信蘇蘭與藍婉月是沈襄殺的。”

  薄南辭走過去,從抽屜里拿出一沓照片,向薄南馨兇狠砸去。

  只覺臉上一疼,薄南馨臉被照片劃破。

  她撿起散數到腳尖的照片,當她看完所有的照片,以及資料,薄南馨手腳開始發寒,慢慢,全身都侵入冰雪寒意。

  尤其,那一線鑒定書。

  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而上面是她與薄南辭的名字。

  “不。”

  薄南馨大聲怒吼。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她與薄南辭竟然是真實兄妹的事實。

  她顫抖著聲音:

  “你恨我傷了沈襄,擬造你我是兄妹的事實騙我,哥,你好狠心。”

  薄南辭閉了閉眸,用足夠耐性解釋:

  “不是擬造,你我的確是葉氏遺留的那對龍鳳胎,其實,很早,我就懷疑了,只是沒有證據。”

  不然,薄南辭不會把薄南馨寵得無法無天。

  直至做出太多無法挽回的事。

  薄南辭睜開眼,看著淚流滿面的妹妹,親妹妹,他指尖撫著她熱淚爬滿的臉:

  “馨馨,這一生,你很不幸,你的苦,我都知道。”

  “你不知道。”

  薄南馨痛苦的情緒,無法控制,她一把推開了薄南辭。

  空氣里‘茲斯’一聲響。

  她撕開了自己的衣物,肩胛骨,背部,腰間,雪白的皮肉,是朵朵綻放的藍色小櫻花,細看之下,發現每朵小櫻花都有棱有角,凸凸凹凹的紋理,是深深淺淺的鞭痕印跡。

  薄南辭看著她身上的痕跡,平靜的眼睛,慢慢就噴了火。

  薄南馨笑,無助而痛苦地說:

  “它們全是媽的杰作,每次爸爸不回家,她情緒不穩定,就拿針扎我發泄,拿鞭子抽我,拿摔了東西的瓷器在我身上劃口子,從五歲到十五歲,我幾乎都生活在她的淫威下。”

  如此駭人的事情,薄南辭第一次聽說。

  他想不到,鄭秀英是這樣一個惡毒的人。

  薄南辭震驚道:

  “你為什么從不跟我說?”

  “你是媽的希望,是他的乖兒子,我不想在你與他之間,添隔閡。”

  薄南馨盡量讓自己說得很平靜,只是,起伏的胸口,說明她心里早已波濤暗涌,早對鄭秀英恨之入骨。

  平復了震驚情緒,薄南辭替她拉好衣服,遮住丑陋傷痕,他說:

  “即便是這樣,你也不應該去傷害沈襄,她沒有錯。”

  “我愛你。”

  薄南馨大膽勇敢地第一次向薄南辭表白。

  “所以,我討厭你身邊的每一個女人,不止沈襄,藍婉月,還有你上高中時,那些跟你寫情書,對你愛慕的女生,她們統統都沒一個有好下場。”

  薄南辭忽然就明白了。

  原來,高中時,那些跟他寫過情書的女生,沒幾天就會出事,不是失蹤了,就是被人lun了,要不,就出車禍,或者,神不知鬼不覺地斷手斷腳。

  薄南辭看著薄南馨的眼神變了,怒氣戾色交織:

  “藍婉月是你殺的?”

  薄南馨直視著薄南辭的眼睛,大方承認:

  “是,我找人殺的,她妄想成為薄家少夫人,本就該死。”

  “她的骨癌,也是你做的手腳?”

  薄南辭垂在身側的手捏握成拳。

  “不。”

  薄南馨搖頭:

  “她患骨癌是真的,只是,你被媽一個電話從愛爾蘭叫回深城的那晚,我在藍婉月手術床上動了手腳,她就截肢了。”

  薄南辭想到五年前,如果不是因為他常常與沈襄鬧別扭,并且,公開申明,他愛的人是藍婉月,怕是沈襄早已尸骨無存。

  想到這里,薄南辭脊背泛涼,根本不敢再想下去,他從沒候到,嬌嬌柔柔的小姑娘,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惡貫滿盈。

  薄南辭怒不可遏,額頭青筋暴走:

  “薄南馨。”

  他一字一頓,牙縫迸出:

  “你就是個瘋子。”

  薄南馨笑聲張狂,幾經變態:

  “我是瘋子,那媽算什么?你說,她是不是個老瘋子,我成這個樣子,都是她害的,全都是她。”

  笑著,笑著,薄南馨就哭了,哭得悲戚又哀絕:

  “她不準我喜歡你,還拿煙頭燙我。她即然領養了我,卻這樣虐待我,算哪門子的媽?”

  薄南辭深眸,波瀾涌動,眼眸深處,劃過悲傷,他拿手機撥電話,薄南馨知道他是要報警抓自己,也并不是有多著急,只是道:

  “的確,我做盡了傷天害理的事,罪該萬死,你不用讓警察來,我自己結果了自己。”

  說著,薄南馨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把刀,刀尖狠狠扎向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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