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打轉方向盤,車子朝回沈宅的路開去。
沈襄不知道的是,那輛黑色卡宴,在開出去約兩百米處停下,車門打開,女星從車子里滾落出來,整個人摔到地上,發出聲凄厲的慘叫。
女人正要從地上爬起來,車子已絕塵遠去。
“薄總……”
女人喊。
她長得這么美,怎么就入不了薄南辭的眼?
黑色卡宴一路狂飆,如箭般沖進薄氏大廈。
薄南辭下了車,步伐匆匆回了辦公室,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領帶,狠狠將領帶摜到辦公桌上,解了襯衫好幾顆紐扣,仍然覺得透不過氣來。
看到男人摟著沈襄的那一刻,不可思議地,薄南辭強烈地感覺到自己的領土被人侵犯了。
他有一種想把男人碎尸萬段的沖動。
點了支煙,咬著煙,他走到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燈火輝煌,狠狠地吸了口煙,將煙霧釋放,才覺得胸口沒那么滯悶。
片刻,他又走回辦公桌前,長指按下內線,讓新助理寧浩進來。
“薄總。”
寧浩來了。
“查一下南山銀行行長。”
“好的。”
……
半小時后,曾鴻斌資料出現在薄南辭手上。
曾鴻斌,祖藉南東省**,曾當過兩年特種兵司長……
特種兵?
薄南辭狹長眉峰狠狠一擰。
陡地,香煙在他手上斷成兩截。
第二天,沈襄看到曾鴻斌犯事進去的消息,立即打電話給冷皓,冷皓立刻買飛機從御城過來,冷皓與沈襄去監獄探望曾鴻斌,曾鴻斌拒不見面,并讓猝卒代他原話轉告:
“皓子,今生,我們兄弟友盡。”
曾鴻斌這話很明顯,他犯的事與幫沈襄有關,冷皓眉頭冷汗直冒,他問沈襄:
“昨晚發生了什么事?”
沈襄回憶了下,回答:
“昨晚斌哥帶了個女的出皇城后,我就離開了,沒什么事呀!”
忽地,沈襄的腦子里就劃過了薄南辭冷漠的身形。
心里‘咯噔’了聲,沈襄臉色頓時雪白。
“怎么了,襄襄?”
冷皓怕她摔倒,伸手扶住了她。
沈襄撫著額,渾身血液逆流,她道:
“冷皓,你真不該幫我。”
“是薄總做的?”
冷皓問。
沈襄抿緊的唇,止不住地抖,她不敢確定,可是,她應該也猜得八九不離十。
冷皓神色黯淡,沉悶了會,出聲安慰沈襄:
“薄總不是那樣的人,我跟過他多年,我知道他的性格,再說,就算他知道是斌哥幫你,也不會知道我與斌哥的關系。”
“但愿吧!”
沈襄的想法并不樂觀,她內疚道:
“冷皓,我就是個禍水,給你添麻煩了。”
如果薄南辭知道冷皓背叛了他,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
冷皓把沈襄扶進了車,送她離開時,冷皓對沈襄說:
“一切有我,你不用擔心,我找人問問斌哥到底犯了什么事。”
曾鴻斌與冷皓拜把子兄弟,冷皓不會放著曾鴻斌不管,就算拼盡他這條命也會想辦法把人撈出來。
沈襄忐忑不安地回了沈宅。
而冷皓開始想辦法找人撈曾鴻斌。
曾鴻斌介紹沈氏的客戶給沈襄打來電話,要與沈氏解除合作,商場的世界,往往人走荼涼,曾鴻斌一進去,平日與他關系要好的,全都鳥獸群散,可見真心朋友沒幾個,能玩在一起不過都是利益驅使。
沈襄好聲求著,對方竟然不耐煩地直接掛了電話。
沈襄沒辦法,只得拿了解約合同去鳳江九天找人,剛走到二樓包廂,遠遠地,她看到一抹窈窕女人的身影從一包房跑出來,女人一邊攏滿頭凌亂的發,一邊心急火燎往前面走。
薄南馨。
沈襄頓下步伐,緊跟著,她就聽到薄南馨離去的方向來了個長發女人,女人戴著墨鏡,妝化得極深,紅風衣包裹著誘人的身材,疾步走到薄南馨離開的那間包房,她伸手推開了虛掩的門。
門立即關上。
沈襄不知道薄南馨在玩哪一出,但關于薄南馨的事,從門邊經過時,她還是很好奇地瞥了眼包房,恰在此時,包房的門‘砰’的一聲打開。
沈襄毫無預警對上了男人赤紅的眼眸。
薄南辭。
沈襄心口抖了下。
此時的薄南辭,面色潮紅的嚇人,襯衫領衣扣解了好幾顆,露出了大片麥色肌膚,衣擺有一半折在褲腰里,而皮帶早已被抽掉,褲腰垮塌在腰上,看起來撩人性感,欲到極致。
薄南辭看到沈襄,神色恍了恍后,眼睛里的那抹火光頓時就如星星之火燎原。
不由分說,他伸手扣住沈襄的腰,把她拼命往房間里拽。
“出去。”
男人兇神惡煞沖出躺在床上的女人吼。
女人見他把沈襄拉了進來,嚇得尖叫一聲,飛快起身撈了外套沖出門。
薄南辭反腳一踢,門關上的同時,他已把沈襄抵在了門板上,隨即,整個人壓上了沈襄香軟的身體。
貼上來的滾燙肌膚,很快讓沈襄意識到了薄南辭的不對勁。
心頭一慌,她沖著薄南辭吼:
“放開我。”
薄南辭哪里肯聽她的,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火熱滾燙的吻,讓人窒息,呼吸混亂。
沈襄的小拳頭落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不痛不氧,但他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索性就拿起床上的皮帶,綁住了沈襄雙手。
面對幾乎失去理智的薄南辭,沈襄嚇得哭起來,她喊:
“薄南辭,我是沈襄,不是藍婉月,我們已經離婚了,嗚嗚!”
這是沈襄第一次在薄南辭面前哭。
他撐起身,狠狠閉了閉眼,胸膛因躁動的血液而劇烈起伏,他喘息著說:
“我知道你是沈襄。”
近段時間常常出現在他夢里的女人,他怎么能認錯。
突地,強烈的疼襲遍全身,薄南辭申吟一聲,顫抖的目光尋著疼痛的地方望去,他的手臂肌肉上,泛起了一圈血浸浸的牙印。
他的視線調向咬傷自己的罪虧禍首沈襄。
“不夠重,再咬重點。”
薄南辭喘著粗氣,指尖倏地握住沈襄下巴,唇瓣又貼上她的唇瓣,狠狠地咬住,兩人頓時氣息交融。
沈襄雙手被綁,動彈不得,只能用嘴咬破他的唇。
口腔里,血腥味蔓延。
薄南辭撐起身,抬手擦去嘴角的血珠,看著沈襄的目光迷離又蕩漾,血紅唇瓣勾出譏諷的笑,整個人似只妖孽,他問:
“沈襄,如果是別的男人,你是不是就會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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