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頭有女人,孟煙知道了,他也并不在意......其實他大可現在去沖個澡,然后再要求她履行夫妻義務,他大可不必在意她的心情。
可是,男人的興致,就是瞬間的事兒。
他失了想做的意思。
喬時宴彎腰,往她對面的沙發里一坐,順手拿了毛線看......是灰色的,他多少以為這是孟煙給他買的,于是對于跟秦詩意的鬼混,竟然產生了一點點的內疚。
他的語氣溫和許多:“給我買的?”
不等孟煙說話,他又說:“不用費那個事兒,買成衣很方便。”
孟煙坐起來,
她的臉色蒼白,她從他手里拿過毛線,細白手指撫摸著細軟的線,充滿了綺蜷的意思。
半響,她才輕聲說:“是給津帆的!”
喬時宴面容一僵。
好一會兒,他的面色才緩過來,勉強一笑:“也是!除了津帆還能是誰!”
他跟她談不來。
他冷淡地說:“我去沖洗一下。”
......
喬時宴在孟煙這里得不到女人的溫柔,他又沒有為妻子守貞的意思,于是他跟秦詩意就那么地暗度陳倉起來。
后來,有兩三個月吧,他跟秦詩意保持了關系。
開始,他只讓女人服侍。
但時間長了,男女就那么回事,有一次前往T市出差,他跟秦詩意在酒店里足足待了三天......
不該做的,全都發生了!
但這一段關系,不比從前,秦詩意是有富二代男朋友的,喬時宴跟對方的家族也有一定生意上的往來,他并不想將這關系弄得沸沸揚揚。
但是圈子里,知道的人不少。
一直沒有人捅破罷了。
那位富二代已經跟秦詩意求婚,動靜鬧得還挺大,至于孟煙這兒,雖然沒有人跟她提起這事兒,但她是喬時宴的枕邊人——
男人有沒有偷吃,女人最知道。
那兩三個月,喬時宴一直沒有碰她,她心里猜出他身邊有女人。
但她并不在意。
春去夏來,她的身體越發不好,支離破碎的根本禁不起喬時宴的強壯。
夏至那天,是小津帆的生日。
清晨,孟煙早早起來,親自看著廚房里做花糕。
津帆的生辰呢,
她怎么能不重視?
她能給津帆的不多,她想著給孩子一個完整的生辰,所以一周前她就開始布置別墅、準備小津帆的新衣服......
她甚至,還去寺里給津帆求了平安符。
此時,妥帖地躺在津帆的心口。
孟煙特意化了妝,讓自己看起來氣色好些......忙完,她回到臥室叫小津帆起來。
她的津帆啊,已經長大,會走會說話了。
小孩子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孟煙情不自禁,彎腰親吻,正要叫醒......柔軟的腰肢被男人摟住,接著耳畔響起男人熟悉的呢喃:“先別叫醒他,跟我做一次。”
孟煙一愣。
自從那個夜晚過后,喬時宴很久未曾跟她求歡了,她思忖著他外面有女人解決生理需求,是不需要她這個妻子勞動的。
不想,今天他卻提出要求。
孟煙不想跟他做,
她也不想得罪他,軟著聲音說:“改天好不好,今天是津帆生辰。”
但是男人并不同意。
方才剛醒,就見著孟煙從門口進來,晨光照在她臉上顯得特別柔和,也讓他特別地想要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