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陰陽怪氣:“喬總正在哄太太呢,怕是沒空見秦小姐!秦小姐,我勸您就算心里不滿,還是忍著一點兒......我們這些下人,也都是看主子臉色行事的,要是先生足夠重視您,我包您來這兒,回回是貴賓!”
張媽吐槽完,扭著老腰走了。
秦詩意雖氣得要命,
但她心里明白,張媽的話糙理不糙。
從前,她也一直很自信,她覺得自己能懂喬時宴,跟孟煙那只與世無爭的小白兔相比,她更適合站在喬時宴的身邊,接受旁人艷羨的目光。
可是,當她們一起出現,
喬時宴不假思索地選擇了孟煙,在他心里誰重要,涇渭分明。
秦詩意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甘心罷了!
她在客房將就一晚。
清早,她早早起床,裹著厚實的羽絨服走出去欣賞雪景,這座別墅是知名的建筑大師設計,移步一景。
在后院,有一座日式溫房。
昨晚那個勢利的老太婆,正堆著一臉笑陪著孟煙采摘新鮮的玫瑰,那個小呆子臉上都是欣喜......
孟煙小心翼翼地摘著花,畫面美好。
忽然,秦詩意有些嫉妒。
在她陪著喬時宴喝酒應酬,幾乎喝出胃穿孔的時候,在她為了一個項目日夜顛倒加班時,孟煙被喬時宴嬌養著,在這里歲月靜好。
孟煙的臉上,沒有沾染一絲市儈,純真美好。
這種純真,是喬時宴花大把金錢養出來的,是不計代價不將那些污儈隔離在孟煙之外......
他總說,他不愛孟煙,
但是真的不愛嗎?
如果真的不愛,那么昨晚,他為什么那樣驚慌失措?
大概是太生氣,秦詩意開始采摘玫瑰,她折得急,手指被扎出幾個傷口......
張媽急急過來:“秦小姐,這些花是先生專門為太太種的,是給太太解悶的,您怎么能摘呢?”
專門給孟煙種的啊!
秦詩意冷笑一聲,更加快速地折了一大束抱在懷里,挑釁地看著張媽。
張媽抖著唇說道:“先生是要生氣的!”
這些玫瑰,是第一年來到相根時,先生為太太種植的,那個時候他一有時間總陪著太太,盼著太太身子能好起來,即使他們現在離婚了,但這些玫瑰的意義不一樣。
張媽是過來人,總歸懂男人。
秦詩意不信,
她想,不就是一束玫瑰,喬時宴不至于將她怎么樣的!
她抱著玫瑰回到臥室,找了一只水晶花瓶養起來,才放好,臥室門就被敲響了......
她猜出是誰,
跑過去開門,
果真,門口站著喬時宴。
秦詩意摟住他的脖子,一邊接吻,一邊將門板關上。
她聲音迫切中帶著一絲絲顫抖:“時宴,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生氣!你想了我一晚上是不是?我也想你......只要你愿意,我會給你不一樣的體驗,摸摸看,我穿了丁字褲。”
兩具身體緊貼在門板上,曖昧一觸即發。
清早,喬時宴衣冠楚楚。
他甚至還挑開了那個薄小的東西,他的黑眸里滑過一抹男人的促狹,秦詩意以為他動了情,于是踮了腳尖。
她貼在男人嘴角,呢喃撒嬌:“我想要!”
但喬時宴卻抽開修長手指,他用她的衣裳擦拭,他的臉上恢復了一貫的高冷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