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喬時宴連夜飛去相根。
當他趕到別墅時,燈光還是亮的。從庭院開始,到玄關,再到挑高的大廳里,到處都布置了閃閃發亮的星星燈。
孟煙還沒睡覺,
她在布置家里,身上穿著純白睡衣,赤著白嫩的腳,很專心地在掛圣誕樹的小掛件。
眉目如畫,唇紅齒白。
即使生下喬津帆,她身上依然保有了從前的懵懂之色。
喬時宴一身的風塵仆仆。
甚至于,他身上還殘存著秦詩意的香水味道,但在看見孟煙的那一刻,他的心臟還是無從控制地狠狠一抽。
那一瞬間,他恍惚是回到從前,
那年孟煙22歲,她在人群里不小心撞進他的懷里,聽著旁人的調侃,她像一只驚慌的小兔子。
她涉世不深,很快被他拿下。
一直到她坐在那個叫何默的自行車后座,他才知道,她對這段婚姻有了不滿,他懲罰了她,他更是廢了何默的手......孟煙失智。
一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當初她跟何默在一起是不是因為喜歡。
但不重要了,
因為他們要離婚了!
喬時宴將手上文件放下,朝著那個柔軟脆弱的小東西走去,他從身后抱住她,將她摟了個滿懷......
孟煙跌在他懷里,
她慌亂掙扎,想從他懷里掙開來,但是喬時宴抱得很緊,最后她只能將身子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小聲嗚咽:“你松開,我還沒有弄好。”
他不但沒松開,反而揉弄幾下。
她身上柔弱無骨,掙扎之下,露出小半截晶瑩剔透的小腿兒,生生地撩動著男人的渴望......他最近忙,很長時間沒有發泄過生理需求。
喬時宴抱起她,朝著樓上走去。
水晶燈光璀璨,照在他貴氣的五官輪廓,也照進他沒有一絲溫度的眼里。他待她沒有溫情,只有男人急迫的欲求,他們還沒有離婚......就算發生肉體關系,也屬正常。
快到二樓,張媽擔心喚道:“先生!”
喬時宴腳步未停,他的語氣更是淡漠:“不用準備夜宵,兩個鐘頭后我就走。”
張媽是過來人,
她不傻,她一看這陣仗有什么不明白的,再說斗柜上還放著《離婚協議書》呢,但她不明白的是,先生已經不喜歡太太了,為什么還要做這樣子的事情?
想想太太懵懂的模樣,
張媽忍不住閉了閉眼,念道:“作孽!”
二樓,主臥室。
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奢靡至極的大床,從前,很多個夜晚喬時宴都弓著身子,徹底地疼愛小妻子。
今晚,也不會是例外。
她被放在床上,她的臉蛋蹭著真絲的床單,被男人擺弄著,純男性的溫熱氣息在耳根處輕灑,酥酥麻麻的:“沒穿內衣,嗯?”
他揉著她的身子,稍稍把玩。
弄得差不多了,直接拉開自己的皮帶,迫不及待地占了她。他的身子很熱,要得也急,但是懷里女人不但不迎合,還一味地哭泣。
他捧著她身子,盯著她的小臉問:“不舒服嗎?”
孟煙胡亂地搖頭。
她眼角都是眼淚,小身子在他懷里一縮一縮的,害怕得要命......他們這一場夫妻同房,也不過是他單方面的歡愉罷了。
時間一長,他有些興味索然。
草草結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