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慧冷笑:“你當真以為,我喜歡他?”
“不,我只是看不慣姐姐你一副情根深種的模樣,我想破壞你們,我做到了!果真,在我不斷制造誤會下,我那個傻姐夫離家出走了,我有了接近他的機會,但是陸文禮根本就是個木頭......不管我怎么千般引誘,他都不為所動!這些年我在他身邊就像個傭人一樣忙活,他連多看我一眼都不肯,更別說跟我發生男女之情。”
“不過沒關系,你這種臭脾氣,誰也受不了!”
“但是你的寶貝兒子跟喬熏,好得很啊,好得讓我嫉妒......所以,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姐姐你知道嗎?那些我殺過的人,本來都跟太太恩愛有加的,但是當他們沾上我的身本就都變成了負心漢,他們一邊應付家里的太太,一邊跟我瘋狂地做男女之事,他們死不足惜!”
......
陸夫人恨恨罵道:“你真是個瘋子!”
“對!我就是瘋子!”
許文慧根本不在意,她扔了個繩子給喬熏:“自己把雙腿綁起來,然后雙手舉高......只要你乖乖按我說的做,我不會傷害小陸言,也不會傷害這個老巫婆。”
喬熏緊盯著她,未動。
許文慧忽然就暴走了,手上的刀往小陸言的脖子里進了進,頓時,小陸言的皮肉就滲出鮮血來......小陸言一動不敢動,她甚至連哭都忘記了!
喬熏輕顫眼睫,聲音緊繃:“我綁!”
許文慧盯著她,打了個死結,確實喬熏一時半會是沒有辦法用手解開繩子,她這才松開小陸言。
而后,她打開一個盒子,里面放著八支藥劑跟一支針筒。
許文慧的眼,閃著興奮的光芒。
她將藥水抽進針管,一邊輕聲說:“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是大劑量破壞神經元的違禁藥物,只需要一針,一針以后喬熏將永遠忘了陸澤,他們不會再有幸福!......姐姐,這天底下就不該有幸福存在!”
陸夫人喃喃地說:“文慧,你真是瘋了!”
許文慧以為她又要罵人。
她這個姐姐的脾氣,她最是清楚不過了,一不順心就要發火,就要拿出她長姐的派頭來,可惜在自己面前,她現在連狗都不如。
但她卻想錯了。
陸夫人沒有罵人,她跪在了自己的親妹妹面前,她給自己的親妹妹磕頭。
她一邊磕頭,一邊哭著哀求。
“文慧,我求你,算姐姐求你。”
“你來扎我!”
“你扎我,你不要傷害小熏跟言言,她們是陸澤的命啊!”
......
許文慧卻一把踢開她,她冷酷地說:“你的命不值錢!”
她沖著喬熏走去,
陸夫人身子撲了過來,擋住她的去處,她曾經那樣地驕傲,但此時卻那樣卑微地伏在自己親妹妹面前,不斷地磕著頭,她的額頭磕出血來,她的牙關也全都是鮮血......
但她不在意,她不住地乞求。
小陸言嚇得尖叫。
許文慧走不了,她低頭看著陸夫人冷笑:“我最見不得人相親相愛的樣子了!你想犧牲自己成全他們?你憑什么偉大,你憑什么人生圓滿,而我卻什么都沒有!”
說到這里,許文慧全身打顫,她開始講著自己的遭遇。
“我也曾經天真善良!”
“婚后,我跟山野收養了個小女孩兒,小姑娘漂亮純真,我將所有的愛全都給了她......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過了幾年等她出落成花朵時,她卻跟我的丈夫睡在了一張床上!”
“我的丈夫,跟我的養女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