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熏抬眼,望進陸澤的眼里。
他的眸色,比夜色還要深沉,她竟看不清他心中在想什么!
半晌,他淡聲問:“你看見了?”
喬熏指著地上那些,全身都克制不住地顫抖:“你用心理醫生研究我、對付我?陸澤,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妻子、還是你的私人玩物?你說你喜歡我,你的喜歡就是在10來個心理醫生面前將我剝光了一樣分析?”
“你買了一只狗來討好我!我以為你多多少少懂我,原來只是心理分析!狗......也只是你的道具!”
“你為我做的那些事情,原來全是步步為營,就連什么時候跟我發生關系,你都算得仔細精準!”
“陸澤,你讓我沒有了隱私、沒有了尊嚴!其實你不是喜歡我,你只是變態地想占有我!陸澤,你根本不會愛人!”
......
喬熏說完,滿眼都是淚水。
太難堪了!真是太難堪了!
當她每次鼓足勇氣離開他時,他總是糾纏總是不放手,他一次次地讓她相信他的真誠,相信他是喜歡她的......她甚至開始期待孕育他的孩子。
原來,真相這樣殘忍。
在他心里,她不是妻子,而是隨便花點心思就可以唾手可得的女人,他一直冷眼看著她沉淪,一次又一次!
......
書房內靜謐極了。
落地窗的玻璃,蒙上一層薄薄霧氣,但仍能看見外頭在繼續飄著小雪。
相對喬熏,陸澤一直顯得冷靜。特別是她說那句【陸澤你根本不會愛人】時,他的眸子漆黑如墨,深不可測。
良久,他走進書房彎腰撿起那幾張紙。
他放到碎紙機里絞碎,在碎紙機細碎聲中,他挺淡地反問:“我不會愛人!那誰會?賀季棠嗎?”
問完,他靜靜注視喬熏。
喬熏本能退后一步。
她跟他當了幾年夫妻,到底是了解他的。陸澤現在的樣子很像他們才結婚的那會兒,會不動聲色把她按在床上,用那些手段折磨她、征服她,讓她再也說不出那些反對他的話。
但是她才動了下,細腰就被他摟住。
接著她被他扔到了深色原木的辦公桌上,因為他粗魯的動作,她浴衣下擺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的細腿......她整個人的姿態很不堪!
陸澤堪堪擠在了她身體中間,
他腰間的皮帶硌得她細嫩的腿,生生地疼。他沒有憐香惜玉,他握著她尖美的下頜,迫她抬起身子。
她的樣子不堪,像是把自己往他身上送,主動投懷送抱。
陸澤緊抵著她的身子,他盯著她的眼,吐出的字眼難聽又殘忍。
“你說玩物?”
“陸太太,對待玩物需要花這么多的心思?”
“我需要給玩物的哥哥花錢打官司?我需要背玩物的爸爸下十層樓?我需要顧及玩物的心情......哪怕再想上你,也把褲子拉鏈給拉上了!?”
......
喬熏不住顫抖。
陸澤輕捏她下巴,迫她啟開紅唇......
他輕摸那絲絨般的唇瓣,帶著薄繭的指腹蹭著柔嫩紅唇,很快就將那兒弄得一片紅嫩,瞧著不堪。
陸澤拉開她浴衣帶子,冷聲嘲諷:“陸太太,你不能既要又要還要!我是讓心理醫生分析了你,討好了你,但是你不也享受到了便利嗎?你整個家庭因為我得到好處,還有你身上穿的用的,哪樣兒不是我給的?就連這件你用來勾引我的性感浴衣,也是花我的錢買的!”
浴衣大敞,她的身子在書房燈下,瑩潤白皙。
陸澤緊緊地錮住她的細腰,他甚至羞辱地輕拍她腰臀一下,冷冷一笑:“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么才叫被玩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