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熏沒跟他對視,
她靠在床頭,很輕地開口:“我想,昨晚你提的那些價碼,也包括我對白筱筱以及未來的情人裝聾作啞,不是嗎?”
陸澤沒有出聲。
喬熏繼續道:“陸澤,當你選擇跟白筱筱沾染的那一刻,就已經不需要再考慮我的心情!再說,我們是夫妻嗎?不是吧,就像是你說的那樣我們只是......我們只是婚姻合伙人罷了!”
他說那么清楚了,
她再擺出一副癡與怨,未免可笑。
喬熏說完,陸澤嗤笑出聲。
他來到她身邊,輕握著她的下巴,一根修長食指輕撫她紅潤的唇瓣,他注視著那糜糜之色嗓音微啞:“真是伶牙俐齒!”
喬熏不堪,想別過臉去。
陸澤卻驀地傾身將她抵在床頭,他高挺的鼻梁緊抵住她,嘴唇亦是,那柔軟的觸感十分誘人。
陸澤垂眸盯著,喉結情不自禁地上下滑動。
“總有一天,我要嘗嘗這滋味。”
喬熏不是單純的小姑娘了,她跟陸澤有過三年的夫妻生活,男人話里頭的意思她稍稍想想就能明白......
婚后,有時他應酬喝了酒,那方面上頭時他讓她幫他做那個事兒,但是她一直不肯,他稍稍強勢喬熏就把頭埋在枕頭里哭,所以三年來她真的沒有給他做過那個。
過去不肯,是女人的矜持。
現在不愿意,是因為她不愛他了,自然不肯為他做這種事情。
喬熏嘴唇輕顫......
陸澤松開她,走進洗手間換上昨晚來時穿的衣物。
出來后他淡淡道:“我等你的回復!陸太太,不要讓我等太久。”
喬熏抬眼,
她的眼睛紅紅的,充滿了委屈和屈辱。
陸澤哼笑一聲,掉頭離開。
走到一樓,司機早就等著了,黑色加長型房車在晨光下名貴耀眼。
司機打開車門,扶住車頂問:“陸總!是去公司嗎?”
陸澤沒有出聲。
他轉身看向了樓上的方向,他看見喬熏站在落地窗前,靜靜地看著窗外,那些窗棱的投影打在她身上,道道光影很像禁錮住她的絲帶,也給她添上些許誘人的脆弱感。
只有窗外,一枝楓樹的枝葉,伸展過去。
紅楓似火。
生機勃勃。
看了許久,陸澤輕聲對司機說:“去公司吧!”
坐上車后,他靠著真皮椅背,閉目養神。
他想著喬熏,
他想著她的選擇,他想著她對于白筱筱的事情裝聾作啞,他想著等她回來,他們就會當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白天他們裝成恩愛夫妻,夜晚互相解決一下生理需求,或者再過幾年他會讓她生下陸家的繼承人。
但是沒有愛!
他不愛喬熏,喬熏也不愛他了!
挺好,
其實他們這個圈子里的夫妻,大多都是這樣也很和諧,等到丈夫對生育過的妻子身材不滿意時,便會往外發展,做妻子的也不會多說什么,聰明的總會裝聾作啞,再懂事點兒的還會幫著丈夫掩飾甚至打發外頭的情人。
挺好,大家都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