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在溫泉池待了一會,就說要去喝酒。

我心想這下應該沒我什么事了,便準備回去。

白玲瓏卻對我說,“丁二狗,你先別走。”

“還有什么事情嗎?”

“你跟我們一塊去。”

“啊?”

我心想你們喝酒,叫我去干嘛?

這里的酒水貴得要死,我可消費不起。

最主要的是,金主姐姐蕭紅櫻已經走了,這三個女人會不會幫我消費,我可不敢確定。

“我就不去了吧,這里東西太貴了,我消費不起。”我如實地說。

白玲瓏說,“瞧你那點出息,花錢跟要你命一樣。你只管安心跟我們走,不要你掏錢就是了。”

這個可以,這樣我就很樂意了。

畢竟這里的紅酒,一瓶就頂到上我好幾個月的工資。

我當然想感受一下了。

現在既可以感受,又不用花錢,誰會拒絕這么好的事情呀?

我立馬笑呵呵地說,“好啊,那我就去吧。”

就這樣,我跟著三個女人到了酒吧去。

她們要了一瓶很貴的瓶酒,名字我都沒聽說過,但一瓶酒就要三萬多。

白玲瓏給我倒了一杯。

我端著酒杯,都舍不得喝。

這一小杯下去,就要好幾百呢。

也太奢侈了。

但那三個女人就跟喝白開水一樣,完全不在意這瓶酒有多貴。

“丁二狗,你倒是喝呀。”白玲瓏對著我催促。

我抿了一小口,然后細細地品味。

這是我第一次喝紅酒,門外漢的我也喝不出什么特別的來。

然后只能說,“真好喝!”

白玲瓏被我逗笑了,“以后這種話你在我們面前說說就行了,可千萬別在別人面前這么說。”

我當時還挺納悶的,下意識問,“為什么呀?”

“幽微,你給他科普一下。”

老板娘淡淡地說,“紅酒的好,不是用好喝或者不好喝來評價的,懂紅酒的人,會品出它的年份、韻味、淳厚等等。”

聽老板娘這么一解釋,我頓時覺得我就是一個土包子。

這些詞語我一個都說不出來,因為在我看來,不管多名貴的紅酒,也終究不過是一種酒水,無非就是好喝或者不好喝嘛。

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么多的門門道道呢!

搞得我挺尷尬的。

一個大男人,還沒這些女人懂得多。

白玲瓏放下酒杯,笑著說,“咱們來玩游戲吧,光這么干喝多沒意思呀。”

凌幽微附和著說,“可以呀,你想玩什么游戲?”

“玩紙牌游戲吧,誰輸了誰脫衣服?”

老板娘沒有拒絕,而是看向了陸冰冰。

陸冰冰則是看向了我,“我沒意見,但問題是,今天可不是我們四個人在玩,而是多了一個他,你們確定還要玩嗎?”

白玲瓏很無所謂地說,“這有什么呀,大不了我們三個聯合起來,一直讓他收就是了。”

老板娘被逗笑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

就算你們要針對我,好歹也逼著我點呀,就這么明目張膽地說出來,讓我怎么辦?

我只能轉移話題,“看樣子,你們平時沒少玩這種刺激的游戲呀?”

“我們四個女孩子,誰沒見過誰的身體呀?”

白玲瓏說著,招呼服務員拿了一副紙牌過來。

玩法很簡單。

就是斗地主。

誰輸了誰脫衣服。

我心想斗地主我在行呀,她們想整蠱我,可沒那么容易。

游戲開始。

斗的過程可沒我想的那么簡單,白玲瓏竟然也是個高手,第一把就打了個王炸。

結果第一局,我輸了。

按照游戲規則,我脫掉了外套。

“喲,你還有胸肌呢?”白玲瓏熾熱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畢竟一想到她的身份,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我就挺害羞的。

我不服氣地說,“來來來,繼續。第一局是我大意了,這一局我肯定能贏。”

我有點上頭了。

想我的技術那么好,居然輸給三個女人,也太沒面子了。

第二局開始。

白玲瓏又是一路領先。

我真是服了這個女人了,手氣怎么那么好?

兩把都能拿到王炸。

結果第二局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居然又輸了。

我真是太受挫了。

但還是按照游戲規則,把身上的背心也脫了。

這下子我整個上身就光著了。

白玲瓏瞪大美目看著我,這一次,她終于忍不住伸手在我胸口摸了一下。

“好家伙,胸肌這么大呀,摸著真是太有感覺了。”

這女人柔嫩的手指劃過我的胸口,是真的一點也不考慮我的感受。

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受得了她這樣的調戲呀。

某個地方頓時就難受起來。

我只能別開她的手,“白小姐,別這樣,我可是個正經人。”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不正經一樣。你問問她們兩個,看我正不正經?”

我心想你正經嗎?你要真正經的話,會這樣摸我嗎?

咋感覺蕭紅櫻的這些閨蜜,也都跟她一個樣呢。

不對,老板娘跟她們不一樣,只有老板娘非常的書香門第,非常的溫婉善良。

還是老板娘好呀,從來不會調戲我。

“繼續繼續,第三局,我一定要贏。”我是越來越上頭了,非要贏一把不可。

第三局開始。

這一次,白玲瓏的運氣終于沒有那么好。

但是這一把,老板娘的運氣倒是挺好的。

然而,我的運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點背。

又一次是我輸了。

“哈哈哈,你又輸了。上面已經沒得脫了,這次該脫褲子了吧?”

白玲瓏哈哈大笑著看著我。

看到她得意揚揚的樣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想著狠狠地把她按在桌子上教訓一頓。

當然,只是在心里這樣想,萬不敢這樣做而已。

我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她們,“能不能不脫,我下面就一條大褲衩?”

其實是我不敢脫。

脫了的話,我窘迫的一幕就會被她們看到了。

而這一次,白玲瓏和老板娘都沒有說,陸冰冰就率先說,“不行,必須脫,愿賭服輸!”

這要是白玲瓏或者老板娘說的,我會覺得她們只是在跟我玩,可換成了陸冰冰后,我就覺得這女人又是在針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