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外婆,我這就去了。”
余晚陽直起身,又抱了抱三寶,然后蘇零月把他送出去。
走到門口,蘇零月一臉歉意:“晚陽,抱歉。”
她指的,還是之前說的擋箭牌的事情。
余晚陽笑笑,看上去是真不在意了:“沒關系。你也不用有那么大的壓力。外婆也說了,并不是我不夠好,是我們沒緣份。”
抬手在她腦門輕輕揉了一把,一如從前那般溫潤,“好了,別擔心,我帶安妮去做個檢查,晚上回來吃飯。知道我愛吃什么嗎?”
“知道。你愛吃西藍花。”
蘇零月說道。
他越是這樣溫潤,她越是覺得對不起他。
此生欠他這么多,下輩子都還不清。
晚上的西藍花,她決定自己親自下廚。
路虎車發動,駛出小區后,蘇零月便轉身回去了,卻是沒看到,在她轉身的一瞬間,男人望著她的背影,眼底鋪滿了沉落的陰騖。
車子出了小區,余晚陽在路邊找地方停下了車。
安妮靠在車里,懶洋洋看著他:“你剛剛的心思,我看得明明白白。你對她再好,有什么用?你守她五年,她心里依然只有江初寒,從來沒有你。”
安妮是混血兒,極具異域風情。
她胸大,腰也細。
這會兒又故意拉開了脖間的兩粒扣子,那雪白的溝豁,便在男人眼中若隱若現。
看他臉色不好,甚至是在隱忍著什么。
安妮道:“好好想想吧。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是......這世上,只有權力,只有金錢,才能讓一切夢想成真!你現在身價比不上他,手段比不上他,你有什么資格能讓蘇零月對你另眼相看?”
“你閉嘴!”
余晚陽冷冷說道,“你想要掌控肯特家族,那是做夢!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蠢貨!”
胸大無腦的蠢女人!
安妮被罵,也生氣了,猛的坐起道:“那你呢!心心念念愛她那么久,到最后,依然還是空歡喜,你就是天底下最窩囊的那只舔狗!”
啪!
狠狠甩出一記耳光,余晚陽從駕駛位下去,拉開后面的車門進去。
車門關上的時候,他解下脖間的領帶,不顧安妮的掙扎,將她用力的扳過雙手,綁了起來。
安妮掙扎,氣得大叫:“你就不是個男人!你就是個蠢貨!廢物!你這個該死的私生子,見不得光的野種......啊!”
身后的裙子被褪下,余晚陽沒有任何前戲的狠狠進入她。
向來溫柔的眼底,此時布滿了殺戮的狠意:“那就,讓我這個私生子,好好的享受一下你這個高貴的養女吧!”
私生子與養女才更配,不是么?!
車身在路邊震動,陽光漸漸傾斜。
余晚陽整整持續一個小時未停,把身上的戾氣全部撒放完之后,才把安妮解開。
安妮雙手都被綁出了血色,然后如死魚一般倒在車后座上,幾乎是奄奄一息。
余晚陽拿出濕巾擦了手,看向她的眼神,又毒又冷:“一條死魚,就只配爛在臭水溝里,生不如死才是!你既然說我見不得光,是個廢物,那你以后,也就只能跟我這個廢物在一起了。”
人都有兩面性。
他的一面,是天使,是救死扶傷的醫生,是蘇零月眼中最溫潤的兄長。
另一面,卻是滿身腐爛的惡魔,臭水溝里爬出的老鼠。
哪怕一頭白發,根根雪白,看似圣潔無暇,可他知道......他早就臟了。
臟得這輩子,都再也洗不干凈,也再也配不上她了。
而男人狠起來,比女人絕,比女人也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