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深,她也最迷人。
衣服被拉了下來,露出她圓潤的肩頭。
身后的男人貪婪的吮著她的香肩,她掙扎,怒叫著讓他滾。
他一只大手伸過來,捂著她的唇,幾乎帶著哀求:“別......”
這一聲,僅僅只有一個字,卻是極致的沙啞,又讓她心頭難過。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她嗚嗚著說不出話,江初寒熟門熟路,很快解開她的長褲,拉下去。
她被壓在面前的落地玻璃上,視線緊緊盯著下面的人間煙火,心頭既緊張又憤恨!
怎么可以這樣的!
這個狗男人,這幾年到底學了點什么?
而他也是明顯知道她的點在哪里。
不費吹灰之力,很快讓她的身體軟成一團。
足夠多的前戲過后,他虔誠的親吻著她的美背,先用手指慢慢取悅著她,蘇零月除了憤恨,便是羞恥!
五年了,為什么她還是會對他有反應?
男女之間的情事,一方若弱,另一方必定萬丈雄心。
迷人的事物,總是沾染著劇毒。
這種幾乎是禁忌的,被迫的現場,讓蘇零月更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
似是在偷情。
又像是在人潮洶涌的面前,他們旁若無人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怕被發現,更怕被指指點點。
她精神極度緊張,嗓音溢出聲音,她讓他滾,否則,她就去報警!
可江初寒像是沒聽到。
他拉下脖間的領帶,把她雙手反綁在身后,然后騰出大手,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撐著面前的玻璃窗。
當他終于帶著幾乎要憋瘋的沖動,與她緊密相融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都覺得升華了。
喜歡她,愛她。
她是他的,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以及將來,她都是他的。
蘇零月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敢這樣。
可她已經掙不脫。
事隔五年,她的身體,已然對他記憶深刻。
愛與不愛,有時候不在嘴上,而在心上,更甚至,身體的直白,勝過一切的千言萬語。
羞怒,難堪,沖撞。
在這間不算小的辦公室,起伏不停的一直響著,響著。
男人的身體似乎有著用不完的力氣。
陽臺上,玻璃窗前,是他們的第一戰場,隨之,轉移到地上的毛毯。
她手上的領帶不知何時已經解開。
他吻遍了她的全身,所有想要的姿勢,都跟她試了一遍。
她被迫沉淪,也只能沉淪。
嗓音啞了,幾乎喊不出,他親親她,爭分奪秒的給她渡一口水,然后接著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蘇零月以為自己都要死掉的時候,他終于到了。
低低的一聲吼,他覆在她的身體之上,用力的抱緊她。
這一刻,他渾身都是顫抖的,肌肉也繃得極緊。
蘇零月終于昏了過去。
睡過去之前,她在想:五年了,他依然很瘋!
之前做他秘書的時候,就聽好色的女同事說起他的身體時,兩眼都在放光,說他鋼鐵之軀,能把人做死。
的確,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