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到這一步,她不能再等。
等的時間越長,孩子能找回來的可能性就越小。
“蘇零月,是我小瞧了你。”江初寒定定看著她,“你藏孩子的手段,也挺高明,這里面,有余晚陽的手筆吧!”
如果沒人幫她,她藏不了這么久。
蘇零月沉沉看他,轉身離開醫院:他已經得知了真相,卻還是不愿意去找。
所以,靠人不如靠己,她還是要自己找。
“月月,我覺得,可以跟江先生聯系一下。”肖紅到了現在,這腦子才終于轉過來。
她家月月NB啊,生一個孩了,玩了一個無間道,每個人聽到的版本都不同。
江初寒:孩子不是他的,都是野種。
其它人:孩子是江初寒的,生的雙胎,死了一個。
肖紅:一個孩子是親生的,兩個孩子是收養的。
真相:......哦!只有月月自己知道。
瞞得可真是滴水不漏。
如果不是這次小老三被偷走,怕是這個秘密,蘇零月要永遠瞞下去的。
江凜冬找到了扔掉孩子的那名司機。
是一個極瘦的男人。
男人性子陰沉,話很少,江凜冬給他點了支煙:“我現在問你,你最好回答,孩子呢?”
煙抽了,男人也沒有抗住不說:“他才三個月大,我一個大男人,也帶不了他,我就把他扔海邊了,大晚上的,不是被漲潮卷了,有可能就是凍死了吧!”
六月初的天,海邊的風還是挺涼的。
江凜冬把煙卷折斷,腥紅的煙蒂冒著青色的煙霧,他握了拳,出手,一拳打在男人的鼻梁上。
男人倒地,血液從鼻間涌出,江凜冬踩了他的腦袋,再次問他:“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這里同樣是海邊,我殺了你,拋尸大海,你猜,你會有幾分可能性活著再上來?”
陳兵心驚肉跳:“先生。”
不能知法犯法。
江凜冬擺手,陳兵只得后退,江凜冬繼續道:“命只有一條,誰讓你偷走的孩子?交待了,我讓你活著。要不然,你就等著喂魚吧!”
男人感覺到了疼痛,他咬牙盯著江凜冬:“你不敢!我知道你,你是江城市檢,公職人員。你要是殺了我,你是知法犯法,你也跑不了的。”
哦!
他這是被一個罪犯給威脅了嗎?
江凜冬笑了。
踩著他的臉,力氣加大:“你說,我不敢?我是執法人員不假,但你猜,如果我要殺人,又有幾個人,能抓到我的把柄,嗯?”
悄無聲息的弄死一個人,他會得很。
腳下力氣越來越大,踩著男人的臉,陷入了海灘的沙子里。
沙子里面有水,水流襲上的時候,男人像是溺了水,死亡的陰影籠罩在心頭,他慌了。
雙手用力刨著沙子,想要掙脫出來。
江凜冬像座山,紋絲不動。
“先生,他怕是快不行了。”陳兵看著男人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輕聲提醒著。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先生這么怒。
冷漠的眼底,滿滿的涼意,涼得入骨。
比剛剛過去的那個寒冬還要更冷。
又過了一分鐘,江凜冬放開腳,陳兵迅速上前,將已經不再掙扎的男人拉起來。
然后,擠壓胸部,將他救醒。
江凜冬問:“還不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