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零月這一晚,沒有休息好。
聽說江凜冬回去的路上出了事,她抱著肚子也心神不定,江初寒離開的時候,怕晚上回不來,給肖紅打了電話,讓肖紅過來陪她。
畢竟,她肚子那么大,留她一個人在公館,他也不放心。
剛巧,葉桑也在,兩個人干脆就一塊過來了。
三個女人一臺戲,肖紅心眼活泛,又知道現在的蘇秘書可是江總的心頭寶,金蛋蛋,那是使盡渾身解數的在逗她。
男人在一起的時候,聊的話題都是女人。
女人自然也一樣,她們也聊男人。
別看葉桑與肖紅才剛剛認識,可偏偏兩人投了脾氣,不到一天時間,就混得跟親姐妹似的,肖紅把葉桑身上八輩子的糗事都扒出來了。
主打一個八卦小能手。
“哎呀,說不說吧,其實我覺得男人也就那么回事,不就是個床上用品嗎?這年頭,只要有錢,什么男人找不來?永動機更好找啊,反正就是個感覺,誰給不一樣?”
肖紅第一次來公館,眼紅蘇零月的命好啊,果斷去酒柜給自己找了最好的酒,給她與葉桑都倒了一杯,然后又羨慕蘇零月,“不過話說回來,江總這樣的男人,還是很少見的。你說他居然把整瓶的酒都倒盆里給你擦身體降溫用,他得有多愛你?”
嘖!
好多酒,也是好多錢啊!
肖紅這會兒是真嫉妒了:“你吧,也就身在福中不知福,還跑,亂跑,你跑的那四個月,江總差點沒把我們折騰死。天天開會,大會小會不斷,公司低氣壓能殺人......我跟你說,毫不夸張啊,他一個人就能造一臺小臺風,特別嚇人了。”
肖紅的嘴真能叭叭。
以前對蘇零月有敵意,有嫉妒,說話噎人的很,與她可難相處了。
現在化敵為友,那憨勁就出來了。
什么話都敢說,說的還賊露骨。
當然,酒也沒少喝,喝得上癮了:“小零月啊,你跟我說說唄。公司好多人,都在背后打賭,賭江總這一夜能要幾次?你看他腰瘦,腿長,但唇薄啊。書上說,唇薄的男人,性力不持久......那咱江總呢?他能不能滿足你?”
葉桑見她過分了,一把捂住她的嘴:“行了,別說了,零月還懷著孕呢......”
別給說激動了。
肖紅不服氣,一把拉開她,繼續嚷嚷著:“哎,懷孕怎么了?懷孕更有感覺啊。那啥,其實女人如果懷了孩子,會在這方面更敏感。”
然后明顯是醉了,轉頭又拉著葉桑掀老底:“你不也是一樣。你說起費南城的時候,說他那地方大,也很頂。頂得你嗷嗷叫的時候,你還咬他。又說他屁股上有個小指頭大的痣,還說你咬過人家小雞雞,就差沒有拿顏料在上面畫......唔唔!”
后面的話沒說完,葉桑臉黑的把她捂了嘴,帶去洗手間,放水沖了。
她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腦子不好使了,跟她說這些?
蘇零月原本擔心那兄弟倆的心情,這會兒也跟著笑得不行,她喊了聲:“桑桑啊,沒想到你能這么虎啊......”
她懷著孕,雙胎的肚子更大。
六個多月的胎兒了,在里面也不時的動動。
她笑得厲害的時候,肚皮也跟著抗議,然后她不敢笑了,沖著洗手間說:“帶衣服了嗎?沒帶的話,我給你們找。”
今天是大年初五夜,王姐臨時又回老宅那邊去了。
“沒帶,但你別動,你告訴我在哪兒了,我去拿。”葉桑冒了頭說,從洗手間出來,她身上也有點濕。
蘇零月告訴位置,葉桑打開衣柜去找,一條很性感的半透明睡衣從角落里被翻了出來,葉桑拿出去問,“月兒,這玩意,你給江總穿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