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平息下來,蘇零月全身顫抖著,覺得臉都丟盡了!
她腦袋死死的抵在他摟過的胸前,小牙口上場,直接咬住他的胸,微微用了點力。
男人吃疼,但不嫌棄,還有心思輕撫著她余韻未消的身體,熱汗越發的燙人:“還咬?咬這么緊,真有你的。”
他一語雙關,她忽然就再也咬不下去了。
好氣。
只得又放開他,看他胸前一圈牙印,憋著氣道:“都怪你。”
她也出了一頭的汗。
長發粘在臉側,頗有幾分風韻。
都說女人最好的化妝品根本不用買,有男人就夠了,江初寒以前不懂這話的內涵,可現在懂了。
看她嬌媚的眼底,有著水汪汪的春色,明顯是爽透了。
女人精神好,臉色好,便能抵過一切的化妝品。
她情事剛完,呼吸也喘,胸似乎也更挺。
很媚,很潤的這個女人,眼下就躺在他的懷里,嬌滴滴的跟他發嗔。
這種事,誰忍得住啊!
也怪不得他。
看著她的頭頂,他沒敢再招惹她,終是笑:“好,怪我,都怪我。”
他大手安撫著她,再度激起她一聲輕哼,然后自己又怒的很,腦袋扎他懷里,又想咬他。
這次,被他躲過,嘆息著道:“數狗的呢,手指咬了,胸也咬了,現在還要再咬,渾身上下都是你咬的了。”
在床上的時候,他是喜歡她的這股子野勁,但是......野過頭了,也有點受不了。
疼。
“好了,起吧。樓下有人等著呢,你這會兒不起,等會兒他們可能會用鑰匙開門的。”
輕拍一記她的臀,江初寒先抽了胳膊,起了身。
他背對著她穿衣服,高領的淺色薄毛衫套上,內里是真空的,穿了底褲后,柜子里拿出一條寬松的直筒褲,隨意的套上。
跟大變活人一樣,剛剛還騷得不行的男人,滿身都是欲色,恨不得吃掉她,轉眼便是如此的挺拔,勾人,氣質上,主打一個慵懶風。
江初寒穿好了,腳下踢了拖鞋,便打算往外走。
結果又回頭看她,見她呆呆的樣子:“你不起嗎?”
蘇零月咬唇,眼里帶著未散的風情,卻是很氣:“我沒有衣服穿。”
大白天的,丟死人了。
連衣服都沒得穿了。
“穿我的。”江初寒說,“我讓你給你買新的。”
運動這一場,男人倒是神清氣爽,蘇零月丟人又丟臉,就還想再咬他泄憤,只是這會兒,他不給咬了。
見她小臉依然有不甘,他湊過去,貼著她的耳朵低語一句,蘇零月抓起枕頭打他,他喉嚨里壓著悶笑,出去了。
蘇零月要氣死,也要羞死。
他說:等晚上了,使勁咬。
這是語文課代表嗎?
這樣一語雙關的句子,他用的倒是爐火純青,隨時隨地!
但,平心而論,她其實也配得上他。
他是男人,路子野,動作也猛,能讓女人要死要活。
她是女人,三分嬌,七分媚,也更是天生的尤物。
一剛一柔,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