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汀連忙出聲,悄聲為蘇零月爭取著理由:“看樣子,蘇秘書是遇上事了,江總,要不然,給蘇秘書再打個電話?”
江初寒看著截圖里的兩人,抱得可真緊啊!
就那么喜歡嗎?
他都說了,只要她聽話,他就會放過余晚陽的!
他已經做到了,可她為什么又去招惹他?
是覺得他的脾氣好,真的不會對她怎么樣嗎?
那可就......太不懂事了。
“江總?”
見他臉色越發的冷凝,石汀硬著頭皮,連忙又輕喚了一聲,江初寒臉色沉冷的捏著手機出去,秦喻君終于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了,結果一抬頭男人要走了。
她不甘心的追出去:“江總,你聽我說......”
可她越說,他走得越快,秦喻君惱了,猛的叫道:“江初寒!你看不上我,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這么一副不理人的樣子嗎?倒是你真喜歡的那只金絲雀,她早就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睡過了,她已經臟了,臟了!”
秦喻君在包間門口氣急敗壞的大叫著,石汀還沒離開,頓時也跟著氣的不行,嚴肅的跟秦喻君說道:“秦小姐請慎言!有些話,不該你說,你......”
剛剛離開的江初寒卻突然就大步轉了回來,然后在石汀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在秦喻君隱約歡喜的目光中,他猛的伸手,一把掐住秦喻君的脖子,把她狠狠抵在墻上。
指力一點點收緊,如同鐵鉗。
一直收到她眼底的歡喜瞬間變成了驚慌,然后又變成了驚恐,最后變成了嚇破膽的驚懼與絕望。
眼看著她的臉色憋得越來越紅,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小,石汀嚇壞了,他大氣不敢出的看著,生怕自家老板鬧出人命來!
“江,江總......”
他哆嗦著喊了一聲,小聲說道,“她快不能呼吸了。”
江初寒回神,掐著她脖子的手倏然收回,石汀這時候福至心靈,連忙沖進包間,拿包濕巾出來,抽了一張遞過去。
江初寒一邊擦著手,一邊看著秦喻君如一條死狗,又如一灘爛泥一般軟在地上,他的眼底拉出輕蔑,眼尾拉出腥紅:“你,連她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如爛泥一般的東西,怎么可能與他的金絲雀相比?!
江初寒帶著一身的殺氣走了,秦喻君縮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終于忍不住,“哇”的一聲摸著發疼的脖子哭了:“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就在剛剛,她真的是很明顯的感覺到,江初寒是真想殺她!
如果不是有石汀在,她可能已經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既然沒鬧出人命,石汀也懶得理會這個愚蠢的女人,他趕緊追出去,江初寒握著手機,已經砸在了地上。
石汀:!!!
這是他的手機!
心都碎了。
“開車。”
江初寒冷冷的道,那目光像是能殺人。
石汀也不敢再哀悼自己已經碎掉的手機,他快步過去,趕緊扒拉一下,把碎壞的手機撿起,迅速上車,“江總,我們去哪兒?”
車子發動,先開出去再說。
江初寒沒說話,他低著頭,給蘇零月打電話,對方卻一直都是關機的聲音。
這讓他的臉色也跟著越來越沉。
石汀不敢說話,屏息等指令。
“去找余晚陽。”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