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出陽神羅顯神 > 第74章 教女無方,白活一場

我暴露了她?這怎么可能?”

椛螢迅速搖頭,說她做事更滴水不漏,不可能是她暴露的。

我沉默片刻,回答:“那晚,你通知我離開的電話就是破綻。你為什么會知道楊管事有問題呢?不就是因為,你那叫施箐的朋友,告訴你,羅家的資料被掉包成了空白的。”

“這……”

椛螢的俏臉逐漸鐵青,旋即又成了蒼白。

“看來,隍司這件事情,是非做不可了,他還提前給我打了預防針,是做了這件事兒,才有機會調查當年那個人,讓我很被動,只能任憑他們擺布。”

心頭再次有了煩悶之意。

我又想起來了一個人……就是茅有三。

隍司是陰險狡詐,茅有三卻是古怪危險。

晃了晃頭,我驅散意圖和茅有三合作的想法。

他盯著我和老秦頭的尸身,和他合作,不亞于與虎謀皮。

隍司即便是狡詐了一點兒,我相應還有掣肘手段。

“你放心吧,我答應隍司時,會提條件,讓他們不準對你朋友做什么。”我再開口。

椛螢的慌亂頓成了感激,和我說謝謝。

我搖搖頭,解釋說她朋友暴露,也是因為幫我,我幫回去是因果,也是天經地義。

余下,我又和椛螢磋商了關于孫家的事。

孫大海剛給我埋過坑,不太適宜立即找上麻煩,他們既然守株待兔,我們也得準備一個特殊的陷阱,來針對他們。

只是怎么布局,還是個問題。

冷不丁的,我忽地又想到了茅有三!

他收人尸體,那我可以把孫卓賣給他么?

心咚咚直跳,快從嗓子眼迸出來了。

只不過,我是我,老秦頭算是我師父,孫卓又和我有什么關系?

這事兒,是我有些異想天開了。

不知覺間,車抵達城中村,停在唐家老宅外。

一輛路虎車停在村路對面。

我同椛螢下車后,徑直進宅。

月光如玉,院中站著一個女人。

她甚至比椛螢還要高一些,絲襪包裹著長腿,包臀裙更顯身材火辣。

盈盈一握的細腰,桃花眼,鵝蛋臉,微微卷曲的頭發,美艷和冰山共存。

赫然是徐暖!

徐暖斜睨我一眼,視線落至椛螢身上時,眉頭忽地一挑。

徐方年站在堂屋內,目光瞬間看向我。

“顯神!”

“哈哈!我就知道,你應該就住在這里了!我和暖暖來了許久,敲門一直沒人,就先進來等,咦,老唐呢?”徐方年話音先是激動,看見椛螢時,臉色頓時一僵。

“這位是……?”

我面色不變。

一次兩次,徐方年情緒管理得還真是到位。

說是沒人進來等,實則,我已經注意到東屋被開過的跡象了。

平時我會在門縫,把手處留下記號,一旦被打開,都會留下痕跡!

怕是徐方年早就將我的東西翻過一遍!

“唐叔自然有唐叔的去處。”

“徐家主倒是堅持不懈,可我話都說完了,徐家,我沒興趣去。”我語氣極為平淡,又道:“你們找我,純屬是浪費時間,我身上也沒值得你們在意的東西。”

“這……”徐方年咳嗽了一聲,才道:“顯神,你還是在怪徐叔叔?”

“今天我特意還將暖暖帶來了,解鈴還需系鈴人。”

徐方年話音剛落。

徐暖捋了捋鬢角發絲,邁著長腿,走至我身前。

她沒開口,只是抬手遞給我一樣東西。

我瞳孔微縮。

這居然是那封婚書!

徐暖的話音很嬌氣,抿唇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是咱們的婚約。”

“那天我只是想考驗你,是不是有堅持不懈的心態,能不能受得起折辱,可我沒想到,你反應那么大。”

徐暖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霧,似要潸然淚下。

“你從沒有對我那么兇的,以前,我們也那么好。”

“雖然你兇,但我也看出來了,你心念很堅韌,正打算說出實情的時候,你卻打我,我被你嚇壞了,我爸又剛好在門外看見,就鬧出來了誤會。”

“你是男人,男人要有擔當,我解釋清楚了誤會,你還是要將錯就錯嗎?”

至此,徐暖又帶上一絲哀怨,就像是質問。

“暖暖!”徐方年重重一跺腳,聲音極大:“我教你怎么說話的?是讓你好好道歉!你這什么態度!”

徐暖神態倔強,緊抿著唇,美眸更淌下兩行清淚。

她依舊保持遞給我婚書的動作,手懸在半空。

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我把她怎么樣了!

而我眼皮微搐,心咚咚直跳,呼吸有種壓不住的急促感。

我并沒有動搖對徐家的判斷!

徐方年和徐暖的態度更讓我清楚,他們對我的謀劃更深!

可我呢?

不一樣可以謀劃他們嗎?

和徐暖同房,借用她的元陰,就能滋生一縷出陽神!

他們打感情牌,算計我。

難道我就不能算計回去?

之所以我要抓孫大海,而不是直接殺他,就是因為,我還得從他口中逼問出來,怎么奪回命數。

若是能滋生出陽神,就不用那么大費周折了!

直接殺了孫大海,比抓他還簡單!

我剛要抬手接婚約。

椛螢卻剛好往前一步,順手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手微僵,本想掙脫。

“嘖,好感人吶。”椛螢微仰頭,凝視著徐暖的臉,話音更悅耳。

“而且,好用心良苦,看起來真是個好女人。”

“可為什么,好女人管不好自己的身子?”

“以你殘花敗柳的身體,又想要嫁給顯神。”

“你怎么不問問你自己,配嗎?”

悅耳的話音到后邊兒,變成了冰冷譏諷。

我臉色變了。

徐暖的元陰,沒了?

徐暖臉色同樣變了,俏臉漲紅,羞怒交加!

她死死盯著椛螢,顫聲說:“你胡說八道!”

抬手,她就要去揪椛螢的頭發。

我陡然抬手,一把扼住徐暖的手腕,猛地往后一推。

徐暖接連幾個趔趄,后退數步,險些倒下。

堂屋內,徐方年大步走出,并沒有攙扶徐暖,反而甩手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徐暖臉上多了五條鮮紅指印!

徐暖再一個趔趄,才堪堪站穩。

“顯神,此事徐叔叔肯定會給你個交代!”徐方年怒瞪了徐暖一眼,又懇切看向我。

”我沒有……“徐暖一手捂著自己的臉。

又顫巍巍指著椛螢,哽咽說:“她才是殘花敗柳,血口噴人!”

她泣不成聲,就像是受了莫大委屈。

椛螢更顯得譏諷,說:“你說我信口雌黃,那你敢不敢指天發誓,若你現在還是處子身,我跪下來給你道歉,任你處置,如果你不是,還欺騙顯神,那你這張臉,就潰爛生蟲,長滿膿瘡!”

“至于你說我殘花敗柳?你應該好好想一想了,什么叫殘花敗柳,什么是從一而終!”

椛螢這一句句的話說不上毒辣,卻字字誅心。

“你!”徐暖臉色煞白一片。

“夠了!”徐方年終于忍不住了,一聲怒斥。

椛螢白了徐方年一眼,憐憫道:“教女無方,白活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