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櫻花國這邊已經一片混亂。
如果在一個小時前,他們還能洋洋得意,以為這次交流賽穩操勝券,那現在,見識過顧染的棋藝后,他們已經開始忌憚。
這次顧染挑選的三位分別是井上鶴,木村幸人和佐藤右二,這可是專挑對方的強者打啊。
當然,這些強者也只是在交流賽開始前算,現在嗎?那個井上鶴眼底毫無斗志,剛才輸給顧染的佐藤右二神情恍惚,怕是只有木村幸人值得顧染認真對待了。
不過櫻花國這邊還在死撐,其中一個叫羽田雄一的領隊還在那說道。
“我們還有贏的機會,你們想象,一場比賽需要多長時間,我不信這個女人能堅持三場,而且剛才她還比過一場了。”
說著,羽田雄一拍了拍佐藤右二的肩膀,說道。
“佐藤君,你和這個女人比過,你應該對她的棋路有些了解了,一會兒你先上,不求穩贏,但一定要盡量拖延時間,多耗費一點她的腦力和體力。”
羽田雄一這么一說,櫻花國的這幫鬼子仿佛又看到了希望,不知道是自我催眠還是真的覺得自己又行了,總之一個個又充滿了斗志。
那羽田雄一見大家斗志昂揚,面露滿意之色,便繼續說道。
“我們一會兒要專注分析這個女人的棋路,然后把我們的分析結果說給井上君和木村君,給他們多傳授一點經驗。諸位,我們是大櫻花的武士,想想我們的武士道精神,怎么能輸在這么一個女人手里。女人,只配成為我們男人的玩物和努力,我們要讓她見識見識我們大櫻花國的武士雄風。”
也不知道是這幫小鬼子腦子簡單還是這個羽田雄一有催眠能力。
幾句話,就讓這幫小鬼子興奮的像是打了雞血,剛才還有些懷疑人生的佐藤右二眸光猩紅,看向不遠處的顧染,眼底的欲念更加的重了。
如果之前對顧染只是起了一絲貪婪,那現在,佐藤右二的心里升出了一股想要虐之后快的惡念。
臺上,顧染剛和裁判組這邊的人協商好,看了看舞臺上孤零零一張棋盤桌,說道。
“幾位裁判,能否麻煩再添兩張棋盤桌?”
此話一出,裁判組的人有些轉不過彎,還是其中一個Z國裁判想到了什么。
“這位選手,你的意思是三場比賽同時進行?”
顧染點了點頭,問道。
“難道不可以嗎?我看了規則,里面沒說不行啊。”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裁判組這邊哪會說不行,而且這種一對多的比賽,很少在這種公開賽事上出現,這些個裁判也都好奇,就連那個櫻花國的裁判也有些期待。
裁判組的人只稍微商量了一下,然后便讓人去重新布置比賽現場,同時也把這個新穎的比賽方式通知到了櫻花國那邊。
櫻花國那邊剛打完雞血,聽到這新玩法,有人的心態又有些崩了,好在這時那個羽田雄一又站了出來。
“這對我們來說絕對是好事,她一個人對戰你們三人,勢必會分心,高手對決,稍有差池就會潰不成軍,這對你們三位來說絕對是有利無害。另外,你們三人棋路風格本來就不一樣,她一個人怎么可能同時對抗三種風格。”
這一番說辭,又把這些人的情緒撫平了,甚至一個個斗志昂揚,殊不知他們現在有多得意,一會兒就有多狼狽。
不一會兒,比賽現場布置完整,下面的觀眾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興奮了起來,甚至有人拿出手機開始了現場直播。
五分鐘后,對弈雙方上場,因為是挑戰方,這次顧染是白子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