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染睡到自然醒,起來時已經快九點了,傅司爵已經離開了璞園,說是安排人去接櫻花國的學生交流團。
顧染今天沒事,本來想好好在璞園擺爛一天,可吃過午飯,就接到了陳木國老頭兒的電話,說是讓她回一趟學校。
開車二十多分鐘,顧染來到了學校,車還沒挺穩,就看到不遠處陳木國在對著她招手,再看陳木國的旁邊,還有之前一直在家休養的柳南。
經過半個月的治療,柳南現在已經不會頭暈目眩了,腦中的血塊差不多也都沒了,只是傷了這么久,還需要多休養一陣,以防后面會病情復發。
顧染下了車,先和柳南點了點頭,然后才看向了陳木國。
“老頭兒,大假期的,把我叫到學校來干什么?”
“還不是為了明天和櫻花國的比賽,那個木村幸人太不要臉了,居然在原先的規則上還加了個挑戰賽,這不擺明了挑軟柿子捏嗎?”
陳木國說著,那兩搓小胡子一翹一翹的,可見他有多生氣。
顧染聽了,也是微微蹙眉。
都說櫻花國那幫小鬼子都是沒臉沒皮的人,沒想到一次國與國之間的交流賽還能這么的不要臉。
一旁的柳南看到自己師父那氣急敗壞的模樣,耐著性子安撫道。
“師父,你先別生氣,你這生氣不就正中木村幸人的下懷嗎?”
“可我就是控制不了啊,那幫東西真的太不要臉了,我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東西,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顧染看小老頭兒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消氣,只能看向一旁的柳南問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南也沒立馬解釋,而是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間會議室說道。
“我們先去那邊吧,大家都在那邊等著呢。”
顧染點了點頭,隨后一行人去了那會議室。
除了需要比賽的十人,還有上次和顧染對弈的那幾個老教授,會議室里還多了幾張生面孔。
進去后,柳南就和顧染介紹了一下。
“那幾個都是圍棋國家隊的,這次櫻花國打的我們措手不及,現在國家隊這邊只有這幾位在帝都,其他人都在國外參加比賽積累積分呢。”
顧染點了點頭,只輕聲問了句。
“現在是什么情況,就算有個挑戰賽,也總歸有一定的規則的吧。”
顧染剛問完,陳木國就把一張紙遞到了顧染的面前。
“你自己看吧,一共三場挑戰賽,既然是挑戰賽,那就是對方有主動挑選比賽選手的資格,我看這幫不要臉的東西肯定會挑比自己弱的選手,關鍵他們還把挑戰賽的積分算的非常高,贏一局就是五十個積分。”
顧染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手中那張紙上的規則,這幫小鬼子,還真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不過顧染并不覺得他們會輸。
“那我們不也可以挑戰對方嗎?”
“哎,這就是他們不要臉的地方,他們明顯是知道我們這邊的種子選手都去國外比賽了,一時半會兒也趕不回來,才會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