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隨著這個腫瘤的不斷擴大,壓迫到了邵千澤的視覺神經,如今的他已經徹底失明。
同時邵千澤昏迷的時間也越來越久。
這一年多里,邵家在暗網上還找過毒醫,只是毒醫一直沒有接單。
后來,邵家看著邵千澤的身體越來越差,最后只能安排手術。
當時負責這臺手術的還是顧染的老熟人,元釗元副院長,只是那臺手術說成功也不算成功。
雖然順利切除腫瘤,可在手術過程中,在剝離腫瘤的時候導致腦部大出血,雖然搶救及時,可邵千澤再沒醒來過。
醫生已經宣判邵千澤為植物人了,而且那臺手術中,腫瘤也沒有完全剝離干凈,這半年來,醫生發現那沒有剝離干凈的病灶又有擴大的趨勢。
其實醫生已經給邵千澤宣判了死刑,這種情況下,邵千澤就算醒來,但因為腦部腫瘤沒有切除干凈也不可能活太久。
而以邵千澤現在的狀態,也承受不了第二次這樣的手術。
更何況當時給邵千澤動手術的可是腫瘤方面的專家元釗,其他人根本就不敢接這臺手術。
可畢竟是一條生命,邵家人舍不得這個孩子,只要有一口氣,他們就不會放棄。
今天邵千墨忙完工作剛回到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就收到一個在帝都第一醫院的朋友發來的信息,也和他講了一下DR。G的光輝事跡。
邵千墨立刻上網搜了和DR。G相關的信息,在看到DR。G的那些神乎其神的資料后,邵千墨當即拿起車鑰匙趕回了邵家老宅。
邵家家主正在吃飯,聽到大兒子的話,直接把手里的碗掉在了桌上,發出哐當一聲。
隨即,邵夫人幾乎是踉踉蹌蹌的朝邵千墨跑了過來,要不是邵千墨及時扶住,少夫人估計要摔倒了。
“千墨,你剛才那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千澤有救了,你找到那位毒醫了?”
邵家一直沒停止在暗網上尋找毒醫的行蹤,而且還是開出了五千萬的傭金費。
不過如果邵家人知道毒醫的診金基本都是以億計算的話,他們就知道自己為什么在暗網上發布了這么久都沒有毒醫的消息。
因為暗網的后臺看到這么低的傭金,就不會把這些消息推送到毒醫的私人賬號上,除非毒醫無聊去暗網的懸賞后臺去刷消息,否則永遠都不會看到這樣一條信息。
邵千墨將自己的母親扶著坐到了沙發上,此時邵家家主也來到了客廳,有些著急的問道。
“千墨,你剛才那是什么意思?”
邵千墨也不解釋,直接把自己手機拿出來,翻出DR。G的資料。
“父親,是這位神秘的DR。G,剛才姚文給我發來信息,DR。G來了帝都,而且還是我們認識的人?”
“DR。G?那位和毒醫齊名的外科圣手?”
邵千墨點了點頭,然后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父親,昨晚你應該看到了那位傅先生身邊的女伴了吧,就是那位從南城來的顧小姐,顧氏集團的大股東。”
邵家主雖然不知道自己兒子是什么意思,但昨晚環宇國際的晚宴他也出席了,只是因為邵千煜的關系,他們這一房和那位傅先生的關系并不親厚。
邵家主拿起邵千墨的手機,低頭一看,隨即臉上劃過一抹驚愕,然后抬頭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自家兒子,半天都沒有說話,實在是這個消息太不可思議了。
邵千墨料到自己父親會是這樣的反應,因為剛才自己看到照片后,也是吃了一驚。
隨后,邵千墨又往下翻,是今天顧染在帝都大學的講座視頻,不過只截取了最前面一段。
“父親,這是下午在帝都大學舉辦的一場講座,演講人就是DR。G,剛才我在回來的路上給元副院長打了電話,也向他核實了這位顧小姐的身份,她真的是那位DR。G。而且我也向元副院長證實了,如果這位顧小姐愿意給小弟動手術,小弟醒來的可能性很大。”
聽到最后一句話,邵家主還沒開口,一旁的邵夫人已經拉著邵千墨的手,激動又顫抖的說道。
“千墨,走,我們這就去請那位顧小姐給你弟弟動手術。”
說著,邵夫人就想往外走,可隨即卻感受到了一股阻力,邵夫人低頭一看,就見自家兒子緊緊拉著她不讓她往外走。
“千墨,你什么意思?千澤是你弟弟,你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