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忘了，他這個兄弟是個戀愛腦，自從和顧染在一起后，但凡和顧染有關的事，那都是顧染做決定的。
哎，看來這次是要大出血了。
黎珺楠斟酌片刻道。
“要不也分成，其實直接拿顧問費也可以，看小嫂子你自己的意愿。”
“哦，是嗎？那不知你說的分成是你研究中心的全年利潤分成還是項目分成呢。還有，我去當顧問，是只負責相關項目，還是所有的項目我都得管呢，黎二少，這咱們可得說清楚。”
黎珺楠聽到這，心里苦啊，難得想要薅點羊毛，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給機會。
而這時，服務員開始上菜，黎珺楠還想說些什么，傅司爵卻打斷了他。
“先吃飯，具體的你回去列個方案出來，染染既然答應了，那你這邊也得拿出誠意來。”
所以說好的不管呢，這兄弟，好歹認識了十多年，最后傅司爵只是不管他。
“司爵，研究中心有你的股份。”
“嗯，我知道啊，不過就那點小錢而已，總不能讓我家小丫頭受委屈，你還是回去好好那一個方案出來吧。說實話，我并不想她那么忙，多點時間陪著我不好嗎？”
如此的直白，卻又讓黎珺楠無力反駁。
至于顧染，此刻化身干飯達人，這次上的都是這里推出的新菜式，非常好吃。
吃過飯，顧染便和傅司爵離開了，直接無視黎珺楠期待又幽怨的眼神。
上了車，顧染拿出手機，這才發現未接來電居然是九十九加。
剛才講座的時候她直接調了靜音，后來又忘記把鈴聲打開，手機一直放在包里，根本就沒發現。
顧染翻出來一看，大多都是陌生電話，不用想也知道是些誰，顧染一個都沒管，直到看到徐漢卿老爺子打來的電話。
那小老頭居然打了五通電話，最近一通還是十分鐘前。
就在顧染猶豫著要不要回撥過去的時候，徐漢卿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之前是沒看到，現在看到了要是再不接就有些不像話了。
顧染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徐漢卿的聲音。
“哎呀，我可算打通你的電話了，丫頭，你是不是不認我這個老頭子了。”
得，是不是現在的小老頭都喜歡賣慘，一個兩個都是這樣的套路。
顧染輕咳一聲道。
“徐老，行了，直接說事兒吧。”
那邊被戳破了也不尷尬，訕笑一聲道。
“嗨，還不是你現在名聲大噪，我可聽小元說了，你都答應去帝都大學當榮譽教授了，那你是不是也可憐可憐小老頭兒我，在我退下來之前再給我創一些KPI啊！”
“得，徐老，你還緊跟潮流啊，連這詞都懂，所以你是想讓我加入國家醫學聯盟？”
“對，丫頭，老頭兒我知道你是個怕麻煩的人，所以我們這邊討論了一下，和國際醫學聯盟一樣，也給你一個榮譽會長的身份，就是年底的國際醫學研討會希望你能帶隊參加一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