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兩點還有四十多分鐘,雖然顧染不需要準備演講稿,但她還是想整理出一個大綱。
時間一點點過去,而傅司爵也已經坐上了趕往帝都大學的車,單佐也在五分鐘前剛查到這次講座的演講人。
“爺,是醫學界那位和毒醫一樣神秘的外科圣手DR。G,傳聞這位是西醫界的神。三年前忽然成名,兩年前在國際醫學聯盟研討會上一臺超高難度的手術徹底揚名。據說當時那臺手術無人敢接,所有人都說那臺手術的成功率不到一成,而且就算成功也會留下不可逆轉的后遺癥。”
傅司爵可是知道自家小女朋友就是那位神秘的毒醫,現在聽到有個人和他家小丫頭齊名,心里就很不舒坦。
現在聽到單佐說起這些,臉上表情淡淡,在他心里,他家小丫頭是最厲害的。
單佐繼續往下說著。
“那次的手術非常成功,病人手術后半個月就恢復出院,這兩年里,醫學聯盟那邊也一直都有跟進術后康復。據最近幾次的體檢報告,那位病人一點后遺癥都沒有,在半年前,更是徹底恢復,如今還找到了工作,不如正常的生活。這臺手術當年就非常轟動,因為這是醫學史上的一個困擾了二十多年的難題,就被那位DR。G直接攻克了。”
說到這,單佐又安靜了片刻,傅司爵抬頭看向副駕駛的單佐,語氣淡漠,問道。
“還有什么?”
“那個這些年醫學界一直拿毒醫和這位DR。G作比較,兩方都有支持者,而且有些支持者還挺偏激的。”
“哼,我家染染是最厲害的,不過是幾臺手術而已,別忘了,我家染染可是讓昏迷多年的人都能醒來,那個什么DR。G有那能耐嗎?”
單佐被問住了,比起毒醫,這個DR,G更像是曇花一現,倒不是說后面醫術不行,而是自醫學聯盟的那臺手術后,她在沒有接過任何一臺手術,只是發表了幾片醫學論文。
尤其是這一年里,連醫學論文都沒有了,仿佛這個人徹底消失了。
“爺,夫人不是學中醫的嗎?她怎么會邀請你去聽西醫講座,難道夫人和這位DR。G認識?”
傅司爵聽到這話,臉色微沉,因為他下意識的把這個DR。G當成是男人了。
單佐注意到傅司爵臉色的變化,立刻閉嘴,端坐在副駕駛,不再言語。
此時的帝都大學一片熱鬧,上半年的校慶活動都沒有今天這般熱鬧。
再看大禮堂外的停車場,一輛輛豪車,再看出現在禮堂里的人,一個個都是醫學界的大佬,就這些人物齊聚在這,更像是一場醫學界的盛宴。
在這不得不說的是帝都大學的行動力,短短兩個多小時,帝都大學就將一切都安排好了。
大禮堂門口,學生會安排了人負責檢票。
因為有了中午那些大佬的來電,學校這邊就預料到今天來聽講座的人肯定不少,所以臨時除了通知。
除了醫學院拿到入場券的醫學生,其他學生一律不得進入禮堂。
就這個醫學院的入場券,每個系還都是隨機抽簽得到的,沒辦法,要是讓醫學院的所有學生都能進入大禮堂,那大禮堂都要被擠爆。
最后按照四分之一的比例,然后進行抽簽,抽到的可以憑票進入大禮堂。
不過這里面也有一個特殊的群體,那就是中醫系的大一新生班,十八人,哦,應該是十七人全部拿到了入場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