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富明就駱雨馨一個女兒,早些年他出過一場車禍,傷了身子,便無法在生育,所以他對自己唯一的女兒寶貝至極,基本駱雨馨要什么他這個當父親的都會滿足,更何況是一個男人。
駱先生聽了,氣的額頭青筋直冒,要不是念在兄弟一場,他真想扇駱富明兩耳刮子。
“駱富明,你聽聽你講的是什么,你覺得傅司爵那樣的人是你用些手段就能讓他屈服的嗎?你以為他是他那個沒用的爹嗎?還有,別人不知道,可你應該知道傅司爵的身邊已經有了一個女人,而且他很在意這個女人。”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想辦法讓她消失不就行了,大哥,我就雨馨這么一個女兒,當年要不是我幫你擋了一劫,我也不可能只能有這么一個孩子。”
駱富明平時對這個大哥言聽計從,基本上駱先生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可雨馨是他唯一的女兒,當年出事后,妻子雖然為了維護兩家的面子沒有離婚,可這些年,兩人一直處于分居狀態,他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
這么些年,駱富明為了大哥,為了駱家付出了很多,如今他只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和所愛之人在一起,他這個當父親的又豈能不幫著實現。
駱先生聽到駱富明的話,眼底閃過一絲幾不可查的陰鷙,要不是看在兩人留著相同的血脈,駱先生很想把這個弟弟給廢了。
“駱富明,你別玩火自焚,你覺得你能動得了傅司爵?”
“我沒說過要動他,我只是解決一個不起眼的女人,大哥,你應該也查過那個姓顧的小姑娘,不過是南城一個小家族出來的人,而且還是個孤女,要讓這種人消失,一點難度都沒有。”
“二叔,既然你查過那位顧小姐,那你應該知道傅司爵對這個顧小姐的在意程度,她忽然消失,你覺得傅司爵會不會調查,你能保證你能做的干凈利落不留一點痕跡。還有,就算你能除掉那位顧小姐,那你怎么能保證傅司爵會和雨馨在一起,放眼帝都各個世家,傅司爵可能和任何一個家族的小姐在一起都不可能和咱們駱家人有牽連。”
駱君庭開口了,本來這事他一個晚輩不方便插嘴,可這事已經涉及到整個駱家的未來。
別的家族不知道傅司爵的可怕,可駱家人很清楚。
一個十八歲就坐上隱世家族家主之位的人,一上臺就立刻把那些反對他的人驅逐出境,對自己父親都能趕盡殺絕的男人,這樣的人,不是他們駱家能得罪得起的。
要不是自己父親坐在那個位置,恐怕早些年,傅司爵就已經對駱家動手了。
可自己這個二叔為了女兒的私欲,居然不管駱家的未來,這簡直是愚蠢至極。
駱富明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沉默了許久,最后低頭,雙手抱頭,一臉的痛苦。
駱先生看到自己的弟弟這樣難過,終于有些心軟。
駱富明有句話說的沒錯,當年本該出車禍的是他,是這個弟弟給自己擋了一劫,這是他欠駱富明的。
“富明,今晚的晚宴你和君庭一起過去,雨馨就別帶了,除了傅司爵,雨馨看上任何男人,我都可以滿足她。”
說完,駱先生起身,便往門外走去,經過駱富明身旁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又說了句。
“駱家不能倒,至少不能倒在我們兄弟身上,一旦駱家敗落,你覺得你還能給雨馨沒有任何后顧之憂的生活嗎?”
最后一句話點醒了駱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