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還差五分鐘,帝都大學醫學院這邊的小禮堂已經人滿為患。
平時這個小禮堂只是舉辦一些院內的一些小活動,地方也不大,最多也只能容納六七百人。
本來這只是一個不起眼的挑戰,可架不住顧染一下午多了那么多的顏值粉,現場有一半的人,都是看到了論壇上顧染的顏值慕名而來。
這群人對于一會兒的輸贏并不在意,他們只是想來一睹顧染的絕美容顏。
而這些顏值粉中,八成都是男生,這不,小小的禮堂,烏泱泱的人群,幾乎七成都是男性。
好在醫學院這邊下午一看形勢不對,立刻安排了學校保安,學生會的人過來維持現場秩序,也將最前面的兩排都空了出來。
此時,醫學院的幾個領導教授都坐在了第一排,其中就有元釗,谷邦國還有正好今天有一堂課的季弘。
季弘是下午第一第二節的課,一到學校就聽說了自家師妹的事,然后一下課就來了小禮堂。
對于自家師妹的棋藝,季弘是一點都不擔心,畢竟當年自家小師妹可是把陳木國老先生也都打的懷疑人生了,而且這些年自家師父也從未在自家師妹的手里占的便宜。
倒是一旁的元釗和谷邦國兩個人憂心忡忡,雖然都是醫學系的學生,但相較胡曼曼,兩人肯定是更看重顧染的。
元釗看著在那氣定神閑坐著的季弘,有些著急的問道。
“你這個當師兄的是一點都不擔心啊?”
季弘淡笑一聲,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
“這世上,能贏了我師妹的人,怕是還沒出生呢。”
作為小師妹的絕對擁護者,在季弘眼里,他家小師妹就是絕頂的天才,可能除了一個人生孩子做不了,其他的事在他家小師妹眼底,也就是隨便玩玩。
季弘這么一說,一旁的谷邦國輕哼一聲道。
“季教授,話可不能說的太滿,這個胡曼曼同學的圍棋棋藝還是不錯的。”
季弘懶得和谷邦國爭辯,眸光一閃,直接來了句。
“要不咱們打個賭,要是我師妹贏了,你就把你辦公室的那個紫砂壺給我。”
谷邦國一聽,便想拒絕,那個紫砂壺可是他前些年他在古玩市場上花了好幾十萬才買下的,這些年這把壺的價值也升了一些,要是放在拍賣會上,絕對能拍個好價錢。
季弘知道谷邦國把那把紫砂壺看的跟寶貝似的,要是自己不拿出點有誘惑力的東西,這老東西覺得不會應下這場賭注。
“當然,要是我師妹輸了,之前你不是說我那把石瓢不錯嗎?我雙手奉上,如何?”
谷邦國剛有些猶豫的表情立馬舒展。
相比他辦公室的那把西施壺,季弘說的那把石瓢壺可是名家大師的作品,而且據說是前朝古玩。
這些年被季弘一直養著,這把壺的價值已經在五百萬以上了。
之前谷邦國見過一次,就已經喜歡的眼睛都挪不開了,要是自己真的能得到這把壺,那他立馬退休也樂意了。
不過谷邦國也不是沖動之人,季弘能拿出這么珍貴的東西做賭注,怕是對顧染的棋藝非常有信心。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元釗開了口。
“季教授,你這師妹棋藝如何?你可曾和她對弈過?”
季弘立馬搖頭道。
“小師妹剛入門那幾年偶有對弈,后面十來年不曾對弈過。”
聽到這話,谷邦國又急忙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