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梟不知從哪里翻出來一瓶茅臺,滿臉雀躍。
傅司爵見此,微微蹙眉道。
“你這身體,醫生不是讓你少喝點酒嗎?”
“對啊,我又不多喝,就喝二兩,老賈,去拿幾個酒杯過來。”
老賈聽了,也沒動身,而是看了眼傅司爵,霍梟見此,砰的一下把就放在了桌上,很是不滿的說道。
“老賈,你站哪邊呢,怎么還得看這臭小子的臉色啊。”
“老隊長,這可不怪我,小傅那也是為你好。”
霍梟嘆了口氣,只能看向自己的徒弟說道。
“我最近身體挺好的,前段時間那老家伙才過來給我檢查身體,說我恢復的可比以前好多了。”
傅司爵可不信霍梟的鬼話,他可太了解自己的師父了,這一生也沒啥愛好,除了茗茶和喝酒了。
霍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很是不滿的拍了拍桌子,然后指著老賈說道。
“你不信問你賈叔,那次他正好也在場。”
傅司爵看向老賈,老賈點了點頭道。
“老中醫是說了老隊長的身體比之前好了很多,不過藥不能斷,至于喝酒這事,倒也沒說不能。”
“哼,聽到了嗎?也不知道誰是老子,誰是小子,反了天了。”
傅司爵看著師父那老頑童的性子,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對老賈說道。
“賈叔,去拿幾個酒杯吧,今天就給師父喝二兩。”
“其實三兩也行,反正我現在也沒啥事做。”
霍梟得寸進尺的說道,傅司爵直接來了句。
“要么二兩,要么別喝。”
“成成成,二兩就二兩,哎,我這是造了什么孽,攤上這么個徒弟,人家徒弟都是各種孝敬師父,可我這個倒好,平時也見不到個人,難得來一次還得管東管西的,哎,命苦哦。”
餐廳三人,就看著霍梟這么演戲,誰也不說話,最后還是老賈開口幫著傅司爵說了幾句好話。
“老隊長,你這話說的良心不會痛嗎?小傅平時雖然不常來,那也是他工作忙,可咱這島上,啥時候缺過東西了,小傅可是定期安排人給你送吃的送用的。”
“安靜,吃飯,話哪兒那么多呢。”
霍梟有些惱怒,一聲呵斥,老賈安靜閉嘴。
許久不喝酒,今天霍梟似乎非常開心,就是酒太少,沒喝一口,霍梟都有些心疼。
這時,顧染忽然問了句。
“霍叔叔是身體有什么問題嗎?為什么不能喝酒,要不我給霍叔叔診個脈。”
顧染一上午的觀察,霍梟氣色紅潤,說話中氣十足,身體應該沒什么問題。
不過剛才從院子里走到小樓的時候,顧染才發現霍梟的腿腳好像不是很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