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耐心的解釋道。
“單雷,單雨,單佐,還有一個單佑,他們四個是最早跟隨我的人,如今幫我打理集團的事務,其中單雨主要負責傅家那邊的事務。”
“追隨你的人可真多,除了這幾個,檀宮后面那棟樓里的那些人應該也是吧?阿爵哥哥,你不會是什么幫派大佬吧?”
顧染裝作開玩笑的說道,傅司爵聽了,面上帶著淺淺的微笑,試探的問道。
“那如果我真的是什么幫派大佬呢,你害怕嗎?”
顧染睜著一雙無辜澄澈的水眸,反問道。
“我為什么要害怕,你越厲害,我不是該覺得越安全嗎?”
顧染的答案讓傅司爵很開心,但他還是問了句。
“你就不擔心我是壞人嗎?”
“何為壞人,何為好人?阿爵哥哥,你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嗎?還是說你作奸犯科,罪行累累?”
顧染這次神色很是嚴肅。
如果傅司爵是那樣的人,那上一世韓沐澤他們也不會費盡心機的利用她來對付傅司爵了,不就是因為找不到他一點點錯處,采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嗎?
事實上,和傅司爵相比,她顧染才不是什么好人,她可以行醫救人,但也能瞬間取人性命,她這雙手,早已染滿鮮血。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不是什么好人。
上一世的顧染,被人利用,成為韓沐澤手里的殺人機器。
這一世,顧染為傅司爵而活,前世種種因,今世種種果。
也許此刻傅司爵心里擔憂的,同時也是顧染擔心的,如果傅司爵知道她的那些身份,會怎樣。
在立場上,其實他們兩個人是對立的,哪怕傅司爵的背后還有個暗影組織,可顧染很清楚,暗影的很多行動,都是和Z國的聯盟基地有著無數的牽扯的。
這么說吧,一些境外行動聯盟基地無法參與的,就需要用到暗影這邊的人,只是這兩個組織,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但本質是相同的,都是為了維護Z國的國家安全。
但銀狐不一樣,一個從獨立洲無數組織中廝殺出來的組織,怎么可能干凈,而且獨立洲和其他地方本來就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這里充斥著各種犯罪,殺戮,黑暗,上面的權力斗爭,總之,能在這樣的地方生活的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善類。
其實傅司爵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顧染也想問問傅司爵。
可想到前世種種,顧染又覺得沒必要,這個男人,前世用生命為代價來證明了自己,不管她顧染是怎樣的人,這個男人都會始終如一。
傅司爵聽了顧染的話,愣神片刻,隨即摟著顧染的手緊了緊,重重的親了一下顧染的臉頰。
“染染,有你真好。”
聽到這話,顧染心緒翻涌,這話,應該是她來說,是她有了這個男人,才覺得這世界不是黑白的。
前排開車的單佐見不得這種秀恩愛的畫面,默默的關上了中間的擋板,專注當一個司機。
顧染見狀,在傅司爵的胸口輕錘了一下,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正經點,還是先說說到了帝都后的安排吧,你聯系過黎醫生了嗎?”
顧染可沒忘了這次去帝都的幾件事情,其中就有給黎珺楠的爺爺治病這件事。
“后天下午我們去黎宅,珺楠會過來接我們的,這次回去我沒有通知別人,所以不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來打擾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