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路上有些堵車,顧染在車上被晃得迷迷糊糊,實在是昨晚休息的太晚,對于她這個愛睡懶覺的人,早起絕對是人生三大酷刑之一。
而此時南城一高高三組教師辦公室內,所有老師都已經看到了開學考試的成績。
“這,這位顧染是哪位啊,之前怎么沒聽過,新來的?你們幾個高三的班主任知道這位是哪個班的嗎?”
一個年長一些的老師開了口,他雖然不是高三的班主任,不過他有高三的數學課,而且這次高三開學考試的數學卷子,里面最后三道大題就是他負責出題的。
“我之前聽杜校長說這學期有個轉學生,難道就是這個叫顧染的,她這分數,太逆天了吧,我送了四屆高三畢業生,就沒見哪個的分數這么高的,這都要破咱們南城一高的總分記錄了吧。”
有一個女老師開了口,她是高三四班的班主任,也是四班和一班的英語老師。
“其他的我就不說了,就這語文成績,一百四十九,我當了快二十年的語文老師,還沒見哪個學生語文考這么高的。要不是咱們學校規定作文不能給滿分,這位同學的語文絕對能考一百五十分,她那篇作文,全篇文言文,寫的太好了,我自愧不如啊。”
這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手里還拿著顧染的那份語文試卷,再仔細一看,這不就是前天那個給顧染當監考老師的人嗎?
“你們是不知道,這個顧同學那天的語文考試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她一開始說要提早交卷我還以為她做不出那些題,當我看到她的那片作文,我就知道那孩子不簡單。你看看這試卷的卷面,這字跡,這孩子天途無量啊,就這篇作文,都能保送帝都大學中文系了。”
這老師一看就是個為同學著想的好老師,一臉的慈愛,仿佛說的就是她自己的學生。
這時,之前開口的那個英語老師看向了劉琴。
“劉老師,我記得考學那天你不是從杜校長那領了一個新同學嗎?是不是就是這個顧染同學啊,杜校長把她分到你們一班了嗎?”
劉琴一直沒說話,主要是她還沒從顧染那斷層的總分中回過神來。
手里是一張理綜試卷,她是物理老師,也參與到了這份試卷的出題中,她很清楚這張試卷的難度。
“嗯,應該在我們一班了,哎,之前是我眼拙了,估計杜校長知道這孩子的實力,怕是要把她當祖宗供著了。”
劉琴想到那天在校長辦公室聽到顧染說自己沒怎么上過學時的反應,還好,自己沒有說什么不好的話。
這新同學要是到了他們一班,那今年的南城理科高考狀元就穩了。
就這成績,誰能超越,總分七百五十分的卷子,這個新同學直接考出了七百四十七分的高分。
關鍵是這里面語文的一分,還是因為他們南城一高的特殊規定,只要另外兩分,嗯,理綜后面有道大題,這個顧同學忘了寫單位,還有一個步驟直接省略了,這才丟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