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被偷聽心聲后,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 第283章 給老太太下毒(求票票、求催更)

錢婆子忙將老太太今日剩下的午膳,以及喝過的茶都端了過來。

大夫查看了一番,搖了搖頭。

“不是這些,”他扭頭一看,眼神忽然一頓,看向老太太手腕上的玉鐲:“勞煩老太太摘下來,與我瞧瞧。”

與自己的性命相關,老太太自然是不敢耽擱,只是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只微眨了眨眼,錢婆子會意,將鐲子從她手腕上摘下,遞給了大夫。

大夫放在鼻尖嗅了嗅,又不知拿了個什么東西在鐲子上一擦,本來細膩通透的鐲子,竟是頓時發黑了起來。

有人驚呼了一聲,大夫對著江昭榮道:“正是此了,此乃慢性毒藥,日積月累進了老太太的身,這才使得老太太突然間一病不起。”

江昭榮臉色深沉:“可還有什么法子?”

大夫嘆了口氣:“在下醫術不精,只能勉強一試,不過相爺放心,短時間內,老太太還是沒有性命之憂的,在此期間,相爺也要另尋名醫啊。”

江昭榮拱手,大夫連忙起身還禮,隨后帶著藥箱出了門。

他一走,江昭榮坐到老太太床邊,眼眸微瞇,目光分外森冷。

滿屋的人大氣也不敢出,正在此時,杜月蘭卻突然咦了一聲。

“相爺,老太太她,似是有話要講。”

江昭榮微怔,扭頭望去,便看見老太太緊盯著那個發黑的玉鐲,嘴唇顫動。

江昭榮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嫌棄。

“你來,”江昭榮喚著錢婆子:“聽聽她在說什么。”

錢婆子跪爬到老太太床邊,俯身耳朵貼著她的唇。

“鐲……許、許……送……派人……”

錢婆子復述著,眉心越皺越緊,啥意思啊?

來回念了幾遍,錢婆子還是沒能理成一句話,低聲道:“老太太您慢點說,說清楚些。”

老太太狠狠閉了閉眼,好幾秒都沒睜開。

杜月蘭斂眸,眼中冷冽一閃而過,狀似疑惑道:“老太太的意思是不是,這玉鐲,是許悠然在時,派人送來的呀?”

眾人臉色各有千秋,江昭榮看向老太太,只見老太太不停眨著眼,頭還微微晃動,似乎在贊同她的話一般。

江昭榮探究的目光落在杜月蘭身上,杜月蘭微垂著頭,似是沒有發現一般。

“便是她送的,也不代表毒便是她下的,”江昭榮語氣冷淡,絲毫不顧及眾人驚異的目光,徑直道:“此事莫要再提,你們都機靈著些,莫要將此事傳出去。”

眾人齊聲應了聲是,江昭榮抬眸望著杜月蘭:“你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將身體養好才是正事。”

杜月蘭輕點著頭,桃紅還沒說話,便看見江昭榮的視線從杜月蘭的身上,挪到了自己身上。

“你也是,馬上便要生產了,便好好待在屋內修養,莫要出來了。”

桃紅臉色微微扭曲,攏在袖中的手緊了緊:“是。”

江昭榮又吩咐了一番,起身離開了,臨走時,還將桌上那枚鐲子也帶走了。

桃紅和杜月蘭對視了一眼,也相繼離去。

出了門,杜月蘭的貼身丫鬟白芷輕聲道:“夫人,若是相爺當真不追究,咱們的計劃,豈不是都落空了?”

“那便想辦法讓他追究。”

杜月蘭目光閃了閃:“他還惦記著那許悠然,保不齊什么時候,那許悠然松了口,又被風風光光的迎了回來,我可如何是好。”

白芷扶著她,猶豫道:“可是,許氏和她的子女,都已經從族譜上除了名……”

“對娘而言,最重要的便是子女了,沒有哪個娘,不憂心自己兒女的前程的,”杜月蘭慢條斯理打斷她:“她雖然有個做太師的爹,但許言禮若是有什么路徑,定是先想著他的子女們,而不是許悠然的。”

“否則那江康安如今都痊愈了這么久,為何皇帝還不給他個一官半職的,反倒是遠在錦州的許耀文升了職呢?”

白芷恍然大悟。

“所以,許悠然為了江康安,肯定是會松口,只是早晚的問題,在此之前,我必須把她這條路給堵死了才行,”杜月蘭面上帶笑:“至于桃紅那個小賤人,她的身份便注定了她做不了夫人,日后對付她,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

“夫人手段當真高明,”白芷恭維道:“不過,那江稚魚……”

提起江稚魚,杜月蘭眼中的恨意讓人不寒而栗:“她就是個瘋子!不知道許氏是怎么教養的,我倒是要看看,爆出這等丑事,她還能怎么發瘋!”

……

江昭榮吩咐了好一陣子讓人不許將此事傳出去,可偏偏事與愿違,第二日,許悠然給老太太下毒的事,便沸沸揚揚傳遍了整個盛京。

只許悠然最近都在東邊的莊子上,消息傳進許府時,她恰巧不在。

譚舒靜滿是怒氣:“都已經被休了,還這般不安生,早之前我就說他不是個好東西,你還不信我!”

許言禮坐在一旁寬慰她:“莫要動怒,身體要緊,此事我定會妥善去辦,你就莫要操心了啊。”

譚舒靜一口氣堵在胸口:“什么我莫要操心,你莫要攔我,今日我便去這相府好好問上一問,我女究竟是怎么給那老太太下的毒!”

“下毒,給誰下毒,下什么毒?”

譚舒靜正在氣頭上,自然不會控制音量,許言禮忙著哄她,一時間也沒注意外面,江稚魚剛巧路過,聽到屋內的爭吵聲,邁步走上來,便聽到最后一句話。

許言禮和譚舒靜的神情皆有幾分尷尬,江稚魚狐疑地看著他們,譚舒靜嘆了口氣,抓住了她的手:“今日怎么不多睡會?沒什么大事,你外祖父自會解決的。”

“今日天氣不錯,便出來走走,若是沒什么事,我便出去了。”

“去哪里?”譚舒靜有些緊張。

外面如今傳得沸沸揚揚,稚魚若是出去聽見了,可還得了。

“去素食齋,聽說他們今日新上了一些糕點,我去瞧瞧。”

江稚魚隨口道。

譚舒靜和許言禮對視一眼,猶豫張口:“一定要是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