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被偷聽心聲后,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 第182章 我能不用就不用(求票票、求催更)

桃紅低眉,一邊應著是,一邊伸手扶著她,在她身后的杜月蘭是左看右看,也找不到插手的地方。

她心中的警惕這才到達了頂點。

這桃紅,可比那許悠然難對付得多啊……

她們三人緊趕慢趕到了江昭榮書房外,卻被守在外面的小廝攔了下來。

“老太太,相爺吩咐了,不見任何人,還有,不論是誰,也不能打消他去錦州的念頭,幾位還是請回吧。”

幾人沒想到會吃個閉門羹,在門口面面相覷了幾秒,不論老太太是如何規勸、還是痛罵,小廝還是死守在門外,只重復著那一句話。

萬般無奈下,幾人只能原路返回,老太太坐在軟榻上,拍著床邊,喊著錢婆子:“去,把時微叫來!”

他如此寵愛時微,那時微的話,江昭榮多少能聽進去吧。

不多時,錢婆子便引著宋時微進來了,她的臉色是那種病態的蒼白,身形消瘦,進來坐下,短短不過幾十秒,便已經咳嗽了五六聲。

沒等老太太說話,她便率先開口:“病體在身,這幾日擔心染上祖母,所以不曾來請安,祖母莫怪。”

老太太心憂地看著她:“無礙,府醫可曾看過了?可有大礙?”

宋時微輕搖著頭:“看過了,只是獄中陰寒之氣入體,府醫開了幾副方子,正在吃著。”

老太太聞言更是憂心,她心中雖記掛著江建進,但現在的情況也容不得她說這些,她徑直道:“昭榮要去錦州一事,你可知曉?”

宋時微低頭苦笑:“知道,我曾想著去勸,被攔了下來,未曾見到父親。”

聽她這么一說,老太太眼中難掩詫異:“他竟是連你也不肯見?”

那錦州到底有何東西,要讓他冒著生命危險,也非去不可?

幾人神態各異,心中也沒有了主意。

本以為宋時微或許能勸住他,卻不曾想她與她們一樣,連江昭榮的面都未曾見到,老太太看著難掩病氣的宋時微,疲憊地揮了揮手:“下去吧。”

出了院門,宋時微的眼神陡然間便冷了下來。

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她心知肚明。

她看得明白,江昭榮和她是同類人,既然他認定了要去錦州,那錦州,一定是對他有極大的利益驅動,這種情況下,誰勸都沒用。

但問題是,錦州到底有什么呢?

還有,那個悟靜!

宋時微勾唇。

他是跑了,與他私通的那個賤人可還在自己手上呢!

……

“什么?讓我也去錦州?!”

江稚魚睜大眼眸看著皇帝。

皇帝一臉坦蕩:“你醫術高超,京中的疫情已經控制得差不多了,錦州那邊終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再加上一些官員徇私,朕實在是擔心藥到不了子民手里,有你在,朕放心。”

江昭榮自請去錦州一事實在是蹊蹺,皇帝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讓江稚魚看著他更為放心。

更何況,現在說的話也是他的真實想法,徇私的官員太多,若是他們并不發放,而是以高價賣出,那要如何是好?

“不知圣上可曾聽過一句話?”

皇帝輕嗯一聲,聲調上揚,以表疑問。

“天生我材必有用,我能不用就不用。”

皇帝:“……”

話雖這么說,但畢竟涉及那么多錦州子民的性命,江稚魚自然不會意氣用事。

看她答應下來,皇帝輕笑一聲:“待你回來,朕再許你一個承諾可好?”

【再見了,因為腸胃不好,消化不了你畫的餅。】

皇帝:“……”

“想要什么獎勵,你回來親自同我說可好?”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改了口,但——

江稚魚咧嘴一笑:“多謝圣上。”

錦州一事有江稚魚,皇帝心便放下了大半,另一小半,便是漠北那邊了。

按之前的急切程度,皇帝本以為漠北使團會迫不及待再次求見,可直到現在,那邊還并無動作,據探子來報,他們自進了府便再沒出去……

皇帝眼神莫測,手中捏著奏折,嘴里還喃喃道:“漠北……”

【漠北?】

江稚魚耳朵一動。

【說起來,漠北以強為尊,波爾既然被抓住,在他們心中的信服力定是會大打折扣,便是不放棄,也斷不會以城池來換了。】

【最大的可能性,便是要劫獄了吧。】

劫獄!皇帝深吸一口氣,面沉如水。

漠北!好大的膽子!

【我怎么提醒一下他加強一下詔獄的守衛呢?】

江稚魚心中剛泛起這么一句,便聽得皇帝道:“宣錦衣衛千戶進殿!”

待千戶進殿后,皇帝眼眸中投射出無情的光芒,像一把冰刀一樣,冰冷而尖銳。

“即日起,詔獄周圍嚴加防護,若有閑雜人等靠近,一律誅殺,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千戶心中一凜,心知此事的重要性,應聲道:“是!”

【真不錯,皇帝意識到了啊,不用提醒了!】

事情盡數解決,皇帝輕吐一口氣,只覺心上都輕松了不少。

看著江稚魚,眼中是滿滿的喜愛。

……

皇帝突然讓稚魚去錦州,許府眾人得知此事,頓時忙碌起來,雖說知道稚魚本事大,此行并不兇險,眾人的心卻還是忍不住揪了起來。

眾人愁容滿面,江稚魚笑著寬慰他們:“放心啦,我不會有事的,便當我是出去旅游了便好,看看外面的風景也是不錯的,更何況還有三舅舅與我同去呢。”

眾人的視線齊聚在許耀文身上。

許耀文:“……”

雖然并沒有人說話,但他仿佛能從那些視線里,看出濃濃的警告之意。

他拍拍胸脯,打著包票:“放心好了,有我看著,定是不會出什么事,誰若是想動稚魚,那便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此言一出,眾人看他的視線從警告,頓時變成了滿滿的嫌棄。

許耀文:“???”

不是,幾個意思?

許家大哥,也就是大舅舅許謹辰,輕笑開口:“這話,怕不是說反了吧。”

眾人頓時哄笑起來,連帶著眼中含淚的許悠然,都不禁彎了彎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