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被偷聽心聲后,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 第75章 vocal,噴泉!(求票票、求催更)

比起安樂侯府的計劃,江稚魚顯然更關心另一件事。

“大哥,吃了嗎?”

江康安:“……”

其實他剛剛已經用過膳了,不過稚魚既然問出這話……

江康安:“尚未。”

他看著江稚魚明顯高興起來的臉,輕笑一聲。

……

城北府中,馬爾扎哈斜靠在床邊,臉上的傷痕還未好全,依稀可看出當時的慘狀。

他藍色的眼眸里滿是怒火,怒瞪著跪在地上的使節,用南蠱話罵道:“沒用的廢物!本王子昏迷,你們就什么事都干不成了?!那狗皇帝攔著,你們就用蠱啊!”

他邊罵還不消氣,伸手夠起一個茶盞,扔在使節臉上。

使節不敢躲,茶盞結結實實砸在他額頭上,鮮血頓時流淌下來,茶水滾燙,他的臉頓時紅腫一片。

即使劇痛,他也不敢吭一聲。

見了血,馬爾扎哈的焦躁的心情平復了許多,他的視線從跪著的使節身上移開,轉到桌邊念著佛經的人身上。

他用蹩腳的官話,一字一句道:“那人,究竟是什么來頭!”

蕭初霽并不接話,一心一意念著佛經。

“你!”馬爾扎哈一怒,牽動起胸前的傷口,頓時咳得停不下來,吐了幾口血。

誦讀完畢,蕭初霽這才抬眼:“相府三小姐江稚魚,貧僧已經告訴過你很多遍了。”

“不……咳咳,不可能!”馬爾扎哈捂著心口:“你們!盛京的女子都柔弱,不可能有這般好的身手……咳咳!”

“出家人不打誑語,閣下若是不信,貧僧便不多費唇舌了,告辭。”

他起身要走,馬爾扎哈狐疑道:“等,什么意思?!”

蕭初霽知道他想問出家人不打誑語的意思,但他沒那個閑心思同他解釋,要不是接下來的計劃需要這人的蠱蟲幫忙,他才不會踏足這里。

厭惡自心頭閃過,蕭初霽面上卻不顯:“貧僧最后再說一次,打傷你的就是相府三小姐江稚魚,不信你可以問你府上的任何一個人。”

馬爾扎哈胸膛劇烈起伏,有什么東西自他手背竄來竄去:“無論是誰,讓她把我的東西還回來!”

東西?蕭初霽心下一動。

“什么東西?”

“自然是我的寶貝!讓我見她!”

馬爾扎哈憤怒低吼,那東西動得也越來越厲害。

蕭初霽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捻著佛珠道:“我有一計,或可助王子見到她。”

馬爾扎哈警惕地看著他,蕭初霽俯身耳語,聽畢,馬爾扎哈緊皺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好!”

……

皇宮內,皇帝正在御書房批著奏折,在他對面,賀言庭單手懶散撐著下顎,若有所思。

皇帝見他這副清閑的樣子就煩。

“你若是閑著無事,便來看看這些折子!”

賀言庭眼神游離:“圣上恕罪,臣還有事,先行告退。”

皇帝被他氣笑了:“何事,說來聽聽!”

賀言庭抿唇,皇帝沒好氣地斥責:“孩子心性!如今傷好了,便該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謹遵圣上教誨。”

話雖這么說,但他還是沒動。

皇帝懶得理他,繼續批閱著周折,沉吟片刻后,忽然道:“當日金鑾殿上,你為何要替那江稚魚說話?”

“圣上明鑒,臣不過是看她不懂刑罰,恰好又看安樂侯不順眼,所以開口罷了。”

皇帝忍無可忍,抬起手敲了他一下:“好好說話!你當朕真看不出來,你是看那安樂侯記恨她,才開口的嗎?!”

賀言庭低頭不語,似是心虛。

皇帝還未見過他這幅神情,十分新奇:“你老實同朕說,你是不是……”

話還未說完,福平匆匆跑入殿內,稟道:“圣上,馬爾扎哈王子不知為何突然吐血不止,太醫們束手無策,據使節說,是當日打傷馬爾扎哈王子的人帶走了他的藥,若是沒有此藥,馬爾扎哈王子恐性命不保!”

皇帝眉頭微皺:“再請幾個太醫去,務必查清病因。”

福平垂著頭:“馬爾扎哈王子如今就在殿外,說是圣上不讓他見江三小姐,便、便死在殿前……”

皇帝臉色頓時鐵青:“他這是在威脅朕?!”

福平收眉斂目,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皇帝遷怒與他。

皇帝怒極反笑:“好!朕倒要看看這馬爾扎哈究竟是得的什么病!”

皇帝怒氣沖沖起身往外走,賀言庭也跟在他身后。

出了殿外,入眼便是刺目的紅,馬爾扎哈身上不斷噴涌著鮮血,幾個太醫圍在他周圍,手足無措地堵著。

他幾乎成了個血人一般。

皇帝滿心的質問也被這一幕駭得忘了個七八,南蠱的兩個使節見他出來,一左一右抱著他的腿,哭訴著。

“圣上,求您救救我們家王子吧,在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失血而亡的!”

皇帝還未動,賀言庭先一人一腳把他們踹開。

他一雙鳳目揚厲含怒,如墨空中一彎清冷的寒月。

“放肆!圣上的龍體也是你們可以碰的?!”

皇帝輕咳兩聲:“王子這是什么病,快扶王子去太醫院好生休養!”

使節跪在地上:“圣上,此病乃嘔血之癥,若無對應的蠱蟲鎮壓,王子一天內便會暴斃而亡!當日那女子打傷王子后,便將所有蠱蟲一蓋卷走,求圣上為我們王子做主啊!”

賀言庭目光自馬爾扎哈身上掃視,看到其不斷跳動的手背,心下了然。

皇帝沉吟片刻:“來人,宣江三小姐進宮,切記讓其帶上蠱蟲!”

江三小姐!馬爾扎哈嘴角微微抽搐,緊閉的雙眼眼皮微顫。

那廝當真沒騙自己。

三柱香后,江稚魚被匆忙請到太醫院,她剛進去,滿屋人的視線便注視了過來。

南蠱的使節還是第一次見她。

兩人看著她,隨后對視,雙眼間滿是不可思議。

眼前的女孩瘦瘦小小,雙眼滿是澄澈無辜,看起來就是乖巧無害的類型,怎么可能,是當街打傷他們王子的人呢?!

難不成是皇帝發現了他們的計劃,故意找個人來搪塞他們?!

江稚魚自動忽略他們,視線落在血噴得幾乎滿床都是的馬爾扎哈身上。

【vocal,噴泉!】

賀言庭:“……”

皇帝:“……”

皇帝輕咳一聲:“稚魚,你可拿了馬爾扎哈王子的蠱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