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確在家消沉了兩天后被謝長歲帶去了紐約,她以為謝長歲是來出差順便帶她,沒想到謝長歲就是單純的帶她出來玩,他帶她去了很多地方,他以前上學的紐約大學,以前混跡過的華爾街,以前常吃的華國館子......
她跟著他的腳步,像參與了他整個年少時期,看到了大學時還顯青澀的謝長歲,看到了華爾街叱咤風云的謝長歲,也看到了他在異國他鄉的孤獨。
這些都是余確從未了解過的謝長歲,她比他小了六歲,兩人在結婚前幾乎沒什么交集,他一直都活在她仰望的高度,周圍人提起他全是崇拜和贊不絕口,余確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嫁給傳說中的大佬。
她甚至到現在也沒搞清楚謝長歲為什么會娶她,僅僅只是因為睡了她,鬧上了新聞,必須得負責嗎?
“謝先生。”胡思亂想間,有人從身后喊了一聲。
謝長歲頓住腳步,余確跟著回頭。
一個老婦人滿臉驚喜的跑過來:“真的是你啊謝先生,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謝長歲微笑:“于嬸,好久不見。”
“是好久不見了。”于嬸下意識看向余確,眼中頓時又亮起驚喜:“這不就是你錢包里的那個女孩嗎?”
余確:......
什么錢包女孩?
謝長歲錢包里啥時候裝了她的照片?
“于嬸家的生意這幾年還好嗎?”謝長歲答非所問。
于嬸忙答:“好,好著呢,多虧了你幫忙。謝先生有空一定過去吃飯。”
“一定。”謝長歲微笑告別:“我還有事,先走了。”
于嬸知道他是大忙人,不敢耽誤,又連連點頭。
謝長歲帶著余確上了車,余確追問:“她是誰啊?”
“唐人街一家餃子館的老板娘。”謝長歲發動車子。
余確哦了聲,又問:“她說你幫過她,你幫過她什么?”
“借過他們一點錢而已。”謝長歲道。
余確懂了,在異國他鄉開餃子館肯定很難,謝長歲的錢定是幫了人家天大的忙。
“我一直覺得你挺冷血的,沒想到也有熱心腸的一面。”余確調侃了句。
謝長歲呵了聲沒接話。
余確忽然湊過來:“剛才人家一提錢包女孩你就顧左右而言它,說,錢包女孩是誰?”
她的頭擋著視線了,謝長歲抬手推回去:“坐好。”
“嘁。”余確坐回來,大方的道:“說說唄,我可不像某人,會吃前任的醋。”
謝長歲又呵了聲。
他打定主意不說這事,余確也拿他沒辦法,生氣的把頭轉向窗外。
余確又在紐約待了幾天,有點膩了,問謝長歲:“你還要帶我在這里待多久?”
“想回去了?”謝長歲反問。
余確點頭。
謝長歲沉默幾秒,道:“明天去看看京西就回。”
翌日他們去了楚京西家。
知道他們要來,楚京西和落溪都在家,只有閆無恙去上學了不在。
謝長歲示意楚京西去書房說話,兩人離開后,余確長長松了一口氣。
“怎么了這是?”落溪給她添了些茶:“聽說前男友回來了,你不會是想吃回頭草吧?”
“你們都這么想我?”余確反問。
落溪喋了口茶:“別人怎么想怎么看不重要,重要是你怎么想。”
“我沒那么想過。”余確道。
“那你跟謝長歲說過嗎?”落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