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確噎住,再笨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沒回頭。”半響,余確悶悶的說了句,翻身背對著他,不再說話。
她只是突然看見周云洲,忍不住回想以前,沒有要回頭的想法,時過境遷這個詞她還是知道的,曾經再熱烈的感情,也經不起時間的摧殘,她和周云洲很早就結束了。
“證明給我看。”她的沉默換來謝長歲的得寸進尺,將她掰過來跟他面對面。
余確有點煩:“你想我怎么證明。”
謝長歲:“吻我。”
“有病吧。”余確才不想親他,他們還在分居好不好。
“呵呵。”謝長歲冷笑。
余確懂他冷笑的意思,就是不信她的話。
煩死!
余確敷衍的在他唇上親了口:“行了嗎。”
“你管這叫吻?”謝長歲顯然不接受敷衍。
余確沒了耐性,打算再次把身體翻過去不理他,謝長歲卻快一步翻身壓上來,不由分說的堵上她的唇,在她反應不及之時啄住她的舌尖。
絲絲麻麻的電流躥入腦海,她幾乎是習慣性的摟上他的脖子,后面的一切變的既猝不及防又順理成章,等結束時余確的腦子還是懵的,怎么回事,她怎么又跟謝長歲做了。
叮!
黃思語第三次敲了余確的杯子:“大小姐你今天出門忘記把魂帶出來了嗎?”
余確再再再次回神,暗暗敲自己腦門,怎么又在想昨晚的事。
黃思語實在好奇:“你到底在想什么?”
余確脫口而出:“在想我怎么又跟謝長歲做了。”
黃思語:......
這是我不花錢就能聽的嗎?
余確說完也傻了,趕緊解釋:“不是,我不是在想那個,也不是,我沒有跟他......”
話沒說完就被黃思語調侃的眼神看的說不下去了。
“好吧,我是在想這個。”余確耷拉下腦袋,垂頭喪氣的道:“我明明心里不想的,可他一親我,我的身體就習慣性的配合,簡直見鬼了。你說這是不是什么新型PUA?”
“P你妹啊。”黃思語吐槽:“你分明就是饞人家身子,別給自己找借口。”
“我沒有,你別胡說,我不是那樣的人,我以前都沒饞過云洲,他那會不比謝長歲現在年輕嗎?”余確極力否認。
“那能一樣嗎,你跟周云洲最多親親抱抱舉高高,都沒做過你饞個屁。張愛玲說過,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里的路,你愛上謝長歲了。”黃思語一針見血。
“不可能!”余確大聲否認:“我沒愛他,他又虛偽又善變,還喜歡陰陽怪氣,我怎么可能愛他,我連喜歡都不喜歡。”
“心理專家說過,聲音越大,心里越虛。”黃思語繼續一針見血。
余確立刻矮了聲:“我愛不愛他我自己心里知道。”
“你知道個屁。”黃思語罵她:“別身在福中不知福,謝長歲多好啊,你不要有的是人要,小心真弄丟了沒地方哭去。”
余確一點也不想再聽這種話,抓起包就走:“我不跟你說了,走了。”
她就不該出來找黃思語,這天越聊心越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