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霧，我問個專業的問題啊。”余確話鋒一轉。
姜霧點頭。
余確問道：“我要是跟謝長歲離婚了，能分到他多少財產？”
姜霧：......
“你認真的？”
“非常認真。”余確重重點頭。
姜霧也就認真的問：“你們簽婚前協議了嗎？”
余確搖頭。
姜霧道：“理論上來說，沒簽婚前協議離婚的時候財產一人一半。”
“那不按理論說呢？”余確追問。
姜霧：“你一分錢也分不到。”
“憑什么啊。”余確不干了：“婚姻法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夫妻共同財產離婚時對半分，他憑什么不分我。”
“大概憑他的代理律師是何律吧。”姜霧遺憾的道：“何律打這類離婚官司很牛，幾乎是無敵。”
余確眼睛都傻了：“我婚姻法都看完了，你跟我說一部婚姻法干不過一個律師？”
“嗯。”姜霧不夸張的道：“律師界有個說法，何律失常發揮能把被告送進去，正常發揮能把對方律師送進去，超長發揮能把敲錘的送進去。”
余確倒吸一口涼氣：“他這么牛怎么不上天。”
姜霧：“大概是壽元未盡吧。”
余確：......
你是會說冷笑話的。
她想了想，又問了余確一個問題：“你出場費貴嗎？”
“我不貴，但律所有規定，不能同時接夫妻倆的委托。”姜霧說道。
“不不不，我沒這個意思。”余確搖頭，說出意圖：“我是想請你拿下何煜城，把他變成我方律師。”
姜霧：......
她有些無語的說：“我不是何律喜歡的款，你真有這個計劃，最好找個胸大臀俏腰細的濃顏系美女，他喜歡妖嬈的，具體可以參考他的前女友們。”
余確立刻道：“咱倆加個微信，給我發幾張參考照片。”
兩人還真加了微信。
落溪失笑：“你來真的啊？”
“有備無患吧。”余確嘆氣：“謝長歲最近好像有情況。”
“什么情況？”蘇葉問。
余確：“外面養狗了。”
寧姸：“你不讓他在家里養狗？”
“什么呀。”余確忿忿的道：“狗=小三。懂？”
寧姸：“你別侮辱狗，我還挺喜歡小狗的。”
余確從善如流的改口：“他外面養人了。”
“瞎說。”落溪替謝長歲作證：“他不是那種人。”
蘇葉也覺得不可能：“你查清楚了嗎？”
“不需要查。”余確嚴肅的道：“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他就是有三了。”
“男人的直覺告訴我，她還想著周云洲呢。”
與此同時，男湯里，謝長歲的話音也剛剛落下。